聽了他這話,魏枳表情比吃了屎還難受。
林憬送他的帽子太多,簡直讓他目不暇接。
不過,在提到林惋的時候,魏枳注意了一下林憬的表情。
他發現林憬的表情是出乎意料的淡然。
不對……這個反應完全不對。
畢竟,在平江仙的弟子中,林惋很有名,而且,同樣身為國中“地位特殊”
的金盞奴,林憬早就聽說他很多次。
林憬如果完全失憶,理應追問一句:什么林惋?是我認識的那個十哥嗎?
而不是故意避嫌,像是從沒聽說過這個人一樣。
魏枳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但他還顧不上心慌,一旁的澹臺素已經說道。
“林惋今天下午就來,我要跟他見個面。”
澹臺素說完,沖魏枳挑釁一笑,瞇了瞇眼睛,“你有興趣跟他見見面嗎?”
“你!
我見什么林惋?我又不認識他!
我現在最應該見的是阮世恩和澹臺淺!
我要跟他們也勾結在一起!
你他就該死!”
魏枳氣得捏碎了杯盞,可當著林憬的面,他又不好意思發作地太難看,以免被澹臺素當成邀寵獻媚犯茶癮的把柄。
他說完這話就很不甘心地扔下早點,走出飯廳。
江撫仙看著他的背影,想了一會兒,突然覺得這個人很是耳熟:
“嗯?等等,這個林惋是誰?你們都認識嗎?”
澹臺素說到林惋的時候,除了想要氣氣魏枳,此外也很注意林憬的情緒。
他看林憬面無表情,這才大膽地說道:“此人也是一名金盞奴,是平江仙的弟子,世間僅存的一位異靈根金盞奴。”
“哦!
是他!”
江撫仙立刻反應過來。
“可是,這個人在一千年前,不是已經因為‘叛國’而被炸死在蕞都的郊外了嗎?”
“他沒死?他逃到薰風城了?”
林憬:“……”
“嗯,是的,他從baozha中逃離,來到了薰風城,成為了息楚楚的一名教引師尊,如今已經是薰風城的重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