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
正僵持著黃毛打電話過來,說他們打壞了那個楊少的底下,現在在海面上晃蕩,等海面巡邏的警察走了他們就回車站。
程渝掛了電話發現懷里的小丫頭摟著他脖子枕著他胳膊,眼神黑亮地看著窗戶外面。
“你現在是清醒著還是跟我裝?我總覺得你藥效過了,林夭夭,你和我說,我喜歡程渝肏我。”程渝凝視著懷里的小姑娘,放著saohua刺激著她。
小東西藥效其實沒過,迷蒙看他一眼,搓了搓雙腿,半晌啞聲小小聲地不好意思地和他說:“……程渝我又癢了。”
程渝抽著煙,看著她。
是。那致幻劑雖然是有致幻成分,可說到底還是春藥,就她剛剛自己那和風細雨的來一陣,壓根不解渴。
程渝凝視了懷里的小丫頭一陣,親上去,小東西頓了頓,往后縮了一下,慢慢地和他打商量:“親慢一點兒好嗎?小點兒勁兒,好嗎?”
她每回都覺得狂風驟雨的很害怕,一般還沒品到味兒,她就gaochao了。
程渝頓了一下,說:“好。”
他低下頭,像含住兩片棉花糖似的含住了她的小嘴,大舌頭探進去,舔她的舌尖和唇面,等她受不住了才按著她的頭往自己嘴里送,抵著她小小的喉嚨口肆意掃蕩,很慢,卻很清晰。
小丫頭氣喘吁吁的,感覺到煙味兒沒了,他的大手一只按著自己的頭,另一只往下面的縫里探去,他掰開她的雙腿不能合攏,手指一只按在小花核上,一根在她的里面往外挖。
“輕點兒呀。”她嬌斥。
程渝并攏她的雙腿,讓她快感更大,大舌頭退出來后問:“夭夭,叔兒每次肏你什么時候最爽呢?”
小東西貪戀著他唇的舒服,猶豫思考半晌說:“肏的我沒有意識的時候最爽,就像整個人飄在海上,不過,別的時候也爽,可是我不能看你的臉呢。”
“……現在怎么能看了?”
小東西捧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想了想,更小聲地說:“你特別好看。”
她從小就是顏狗。
她不愿意承認可是程渝真的屬于耐看又好看的那一掛,驚艷和雋永并存的那種。
程渝感覺底下雞巴的脹痛感已經沒了,變成了xiong腔里的脹痛感。
這丫頭不過幾句話,他被撩得難受。
特別難受。
程渝勾住她下巴,更柔和地親了她一會兒,冷淡道:“就算你是刻意討好我也不會肏你輕一點。”
“哦。”
“叔叔,肏我啊。”小姑娘故意撩撥著他,“你這東西長得這么大就是為了肏夭夭吧?”
他笑了。
程渝絲毫沒想到這藥的后勁兒這么大,他現在沒理智了,做夢似的,揉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說:“這么會勾引人我沒看出來,夭夭你還有哪一面,露出來,給叔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