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女人帶領江川和嚴屹進入客廳。
此刻一名男子坐在輪椅上,癡呆的看著眼前的電視機。
“不好意思,從岷山市回來后他就成這樣了!”
女人說話時候用手帕擦拭眼淚。
“沒關系,那么請問您和您的先生是在岷山市遭遇了什么嗎?”
江川問道。
“沒有,我們什么都沒有遭遇,只是一覺醒來,他就成了這樣!”
女人急忙否定著說:“我們去看過醫生,說是中風。
回來去市醫院也看了,醫生又說是驚嚇過度導致的。
所以我現在也很為難!”
。
“哦,這的確很怪異啊!”
嚴屹側著頭,臉上帶著疑惑;”
說中風的是岷山市醫院的大夫嗎?“。
“差不多,我聽說他好像是岷山市某個醫院的大夫,不過我們共同寄宿在友愛公寓。
由于設備的缺陷,他也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后斷定是中風導致!”
。
“醫生!”
這不免讓江川瞬間想起李倩倩尸體上的專業的切痕,當時就推斷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從事醫學之類的職業。
“他叫什么名字,您能回想是哪家醫院的大夫嗎?”
江川迫切的問道。
“名字我不太清楚,大家都叫他醫生,不過我想他應該已經退休了吧!”
顧念的母親側著頭回憶說。
“退休了?”
“對,他似乎已經六十多歲,兩鬢的頭發都白了。
能在這個季節去旅游的人,我想應該是已經退休了!”
。
“能幫我們將友愛公寓的地址寫一下嗎!”
嚴屹遞過去一個小本子。
“可以!”
顧念的母親迅速在上面寫下一串數字和地址后,將本子還給嚴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