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來到這家酒吧的時候,江川掃視了一眼,這是位于西部一家過路酒館,與其說是酒館反倒不如說是零時的旅館更為準確。
在這里前后三十公里內都不會看到任何人活動的蹤跡,一排單間組成的小平房大約有十多間聯排坐落于這塊荒漠。
而在前排有一個房間大約占地不到兩百平的改造成了集餐飲與酒館一體的娛樂場所。
酒館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簡單用英文拼湊的霓虹廣告片掛在屋檐上,此刻能看到廣告牌的一角快要跌落下去。
江川和希爾伯特到達的時候,正好是十點四十八分,按照他們所約定的時間,大概還要十分鐘左右,但是也不能確定他會不會遲到,或者說這個叫做雷金的家伙能不能出現。
打開門走進去,屋內吧臺前的男服務生正在打盹,見到有人進來也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歡迎光臨”
。
可能是由于經常來往這里的大多為過路的客人的緣故,服務生也沒有那么的熱情。
“來兩杯莫吉托”
希爾伯特在一旁對服務生說道。
江川看了他一眼,掏出錢遞給了服務員,對方只是簡單的說了句稍等,然后拿起酒瓶開始調試起來。
希爾伯側身坐在凳子上,不斷的看著門口。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老老實實坐在這里喝酒然后乖乖配合”
江川端起酒杯在鼻端聞了一下,一只手放在了腰間。
希爾伯特當然明白江川的用意,如果他這會想著逃跑,他堅信江川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將他擊斃。
對此,他只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是看看這個家伙怎么還沒來!”
“沒有人會對賺錢不感興趣,等著吧!”
江川將那杯調好的酒喝了一口,輕輕搖晃著自己的杯子,眼神盯著酒杯。
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胖子,留著滿臉的絡腮胡,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衫,褲子則是白色的,但他卻穿著一雙擦的锃亮的皮鞋。
男子在走進屋后四處打量了一眼,看到江川和希爾伯特的同時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朝著角落的一旁走了過去。
希爾伯特拍了拍江川的肩膀,倆人朝著剛走進來的大胖子走了過去。
這就是他們要等的人,江川心想著,眼神不斷在雷金的身上掃視著,對方也用眼神不斷的掃視著他和希爾伯特。
直到江川和希爾伯特坐定后,他才收回那帶有狡猾的目光,轉頭盯著希爾伯特問道:“你的臉怎么了?”
雖然經過了十幾個小時,但希爾伯特臉上被嚴屹和江川打出來傷痕卻依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