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澤隨手擦了擦鼻血,隨手拉著護士問了問沈瑜住在哪個病房。
護士看他一副陰沉沉的樣子,也不敢惹他,直接把沈瑜的病房號告訴了他。
李越澤一路狂奔來到沈瑜病房的門口,砰的一聲直接推門而入。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沈瑜看他一臉冷意,好意提醒。
“沒走錯,找的就是你!”李越澤朝她逼近,眼神中盛滿了傲氣,“沈瑜,你跟懷謹哥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識相的就離他遠一點!”
“既然你跟傅懷謹是朋友,想必應該知道是他一直在纏著我?!鄙蜩ぢ曇舻澳阌羞@個時間來警告我,不如回去勸勸他放過我?!?/p>
“懷謹哥會糾纏你這種鄉巴佬?沈瑜,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故意在懷謹哥面前表現出一副剛烈的模樣,不過就是想激起他對你的興趣而已。”李越澤沉聲喝道:“這種昂臟的手段,我早都見識過了!只要有我在,你永遠也不可能有機會攀附懷謹哥!”
聽他說的這些話,沈瑜只覺得好笑,“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趕緊離開,別臟了我的病房。”
“沈瑜,你在神氣什么?”李越澤見她出聲趕自己,臉上冷意更甚,“別以為有懷謹哥護著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早晚有一天,我……”
“滾出去!”沈瑜低眉冷喝,“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李越澤的臉色由冷轉黑,他剛要開口,秦奎就走了進來。
他將李越澤拉到身后,一臉歉意地看著沈瑜,“抱歉沈小姐,我朋友他不是故意來這里找你麻煩的,我現在就帶他離開?!?/p>
“秦奎,你跟她這種人道什么歉?!崩钤綕稍谒砗?,雙手抱懷,神色倨傲。
“行了,你少說兩句,還沒挨夠?”秦奎回頭瞪了他一眼。
想起自己被打出血的鼻子,此刻又開始隱隱作痛。李越澤恨恨地瞪了沈瑜一眼,都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才會被傅懷謹打。
他的手越過秦奎的身子,指向沈瑜,“沈瑜,我今天的話你最好給我記在腦子里,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糾纏懷謹哥,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瑜懶得理他,直接按響了床頭的呼叫器。沒多時,就有護士走了進來。
她看到沈瑜房間里多出來的兩個陌生男人,而且幾人之間的氛圍似乎很不友好。
她走到沈瑜面前,看著秦奎問他,“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醫院,我不管你們跟病人有什么恩怨,現在請你們出去,病人需要靜養?!?/p>
李越澤聽完冷嗤一聲,似是在嘲笑護士的不自量力,“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趕小爺出去?”
李越澤是京海市李家三代單傳唯一的男丁,從小就嬌生慣養,性格更是混不吝。要不是有傅懷謹壓著,他早就成為了京海一霸,也只有在傅懷謹面前他才會收斂自己的爪牙,在其他人面前只會原形畢露。
護士也看出來對方是不好惹的人,但沈瑜是她的看護病人,她有責任保護好她。
護士走到病房門口,伸手往外一指剛要開口趕人,突然感覺自己的指間觸碰到一片富有彈性且梆硬的胸肌。
她抬頭就看到傅懷謹那張堪稱被女媧精心設計的建模臉,只不過那張臉上此刻陰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