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手續(xù)辦好了,我和邵聿白一同離開了民政局。
不同于上次出來時,我們手牽著手,這一次我們要分道揚鑣了。
邵聿白將手上的婚戒取下來,問我,“不介意摘下吧?”
我笑了笑,舉起手給他看,我的婚戒早就不見了,“不介意,我早就扔了。”
這么久了,邵聿白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才會問出這么可笑的問題。
看著我空空如也的手指,邵聿白略微一愣,他沒有什么反應,而是將那枚婚戒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這一點我們兩個挺像的,都是隨手扔掉,連留下來當做紀念的念頭都沒有過。
我們就這樣離婚了,不僅僅是婚姻的結(jié)束,也是二十多年感情的盡頭,連朋友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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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邵聿白留在家里陪我吃了個中飯,期間他的手機不停地收到信息,不知道是誰發(fā)來的。
我也在和方曉晗聊天,討論著出國的事情。
“以后你不需要再去找她了。”
突然,邵聿白對我說,他的話帶著警告,“我不想她再受到傷害。”
我回復信息的動作頓了頓,“嗯,以后你們怎么樣都和我沒關系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再找我,打擾我。”
我主要是擔心孩子的事,以后被邵家知道了,會不會過來找我,要求見一見孩子之類的。
邵聿白有些狐疑,“你這是不相信我嗎?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應該很了解我的性格,不會吃回頭草,也不會糾纏別人。”
很好,以后千萬也不要糾纏我的孩子。
“我還有事,出去一趟。”邵聿白吃到一半便起身去拿外套。
等到他走了,我沒有胃口吃飯,便動身去了老宅那邊。
再過一個月我就要離開這里,在此之前,我想盡量多陪陪邵奶奶。
沒想到我到了那里的時候,紀斯年又在。
他帶著一套治療方案過來的,希望把邵奶奶接到國外去試試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