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聿白這輩子的死對頭就是紀斯年,他警告過我很多次,我可以找男人,找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找紀斯年。
我本來沒想過找紀斯年,畢竟我之前對他印象不好,還發(fā)生過矛盾。
可現(xiàn)在邵聿白維護何杉杉的樣子,讓我覺得無比地心煩和厭惡,既然我心情不好,那就讓他陪著我一起心情不好吧。
邵嵐心反應過來后,沒有不高興,反而是支持我,“對對對,斯年,你送晚星回去,邵聿白他忙著送其他人,估計沒時間。”
紀斯年看了一眼邵聿白和何杉杉。
何杉杉還在梨花帶雨,邵聿白則是一臉陰沉,隱約有動怒的跡象。
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固執(zhí),那就是不允許我和紀斯年過多接近。
“我先去看看奶奶。”邵嵐心說完就走,一副絕不插手此時局面的態(tài)度。
她一走,雅間里就剩下我們四個人。
我問紀斯年,“你還愣著干嘛?走吧。”
“ok。”紀斯年點點頭,隨后很紳士地讓開,讓我先走,他跟在我身后。
我們離開的時候,邵聿白還沒走,他和何杉杉的目光緊鎖著我們的背影,我都感覺得到。
我今天本來自己開了車過來,不需要紀斯年送,所以離開了茶樓后,我便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是自己開車回去吧,把你當免費司機挺不好意思的。”
紀斯年一副了然的樣子,“你不是把我當免費司機,你是把我當工具,去氣邵聿白。”
我沒有否認,紀斯年緊接著露出一個笑容,“怎么,你不是說你相信邵聿白嗎?”
“你那么操心我和他的事干嘛?”我拒絕和紀斯年討論這個話題。
紀斯年勾著唇,“我就想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時候。”
我可沒嘴硬,我和邵聿白都離婚了,只是這事我不好和紀斯年說,他要是知道了,恐怕能立馬把這事公布于眾,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給邵聿白制造麻煩的機會。
“多謝你的關心,人都是會變的,萬一邵聿白變了也正常,花花世界迷人眼。”我說著就拿出車鑰匙,準備去醫(yī)院那邊的停車場,開車回家。
紀斯年跟在我身后,不遠不近。
我以為他在跟著我,有些不太高興地問,“你跟著我干什么?我說了自己開車回去。”
“利用完別人就翻臉,嘖嘖。”他一副好像我辜負了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