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我聯系老板,他已經知道了徐露露的手腳和我在機場的遭遇。
尤其是,臟水潑到了他自己身上。
“想黑我?她想找死,我成全她。趙小悅,你敢直播出境嗎?”
老板臉色冷酷。
他原本就是做網絡水軍出身,最擅長利用輿論。
我也是因為曾經打零工時接了他的活計,受到賞識,才能進星河經濟當正式員工。
我擦去臉上惡臭的變質牛奶。
“敢。老板,我今天就發出監控當證據?”
“不,再等等,讓她做夢做久一點。”
錢升等人一下飛機就轉送了醫院,可還在昏迷中。
我不發聲,公司沉默,只有徐露露一直蹦跶。
她到處哭訴,成了眼下最受關注的網紅。
每次在直播或者采訪里痛哭完,她都要流著淚說:
“我相信光明一定會來。”
背地里,她用各種新號碼轟炸我:
“趙小悅,你個賤人,趕緊去死吧!”
而練習生的家屬們不少相信了她的話,紛紛找老板討公道。
老板不得不承擔了一部分醫藥費,又被網友們問候祖宗十八代,恨得咬牙切齒。
終于,到了輿論最高漲的時刻,老板拍板,現在就做澄清直播!
我直接當著百萬觀眾的面,連麥徐露露。
“你說都是我的要求,你們才去的貧民窟?”
徐露露梗著脖子點頭:
“沒錯!都怪你!趙小悅,要不是你我們怎么會去貧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