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彥!你這么喜歡這個木牌嗎?”駱雨程言語間還帶了委屈,好像溫廷彥欺騙了她似的。
溫廷彥沒說話。
簡知在前面笑,“那塊掛件是降香黃檀的,雕刻的如意的形狀,保佑溫廷彥平安如意呢!”
“降香黃檀……”駱雨程喃喃道,“是……是很貴的東西嗎?阿彥……對不起……”
總是這樣,兩眼紅紅,淚眼汪汪,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好像她都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駱雨程還轉(zhuǎn)過來對著簡知道歉,“簡知,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東西很貴重,我以為就是一塊普通木頭……”
簡知含笑看著她,“哦?你剛剛不是還說,錢不錢的無所謂,心意最重要嗎?怎么這會又瞧不起木頭了?這木頭不是心意啊?還是親手一刀一刀刻的呢!”
駱雨程露出更加委屈的樣子,整個人仿佛要崩潰了,“簡知,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親手刻的,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會拿下來,我取的時候阿彥也沒說什么,我以為就是隨意一塊木頭,對不起……”
“我們的溫大總裁怎么會把一塊普通木頭掛在他眼前這么重要的位置呢?肯定有特殊意義啊!”簡知看了眼溫廷彥,抿唇而笑,這家伙不耐煩了。
“行了,你們都別說了。”溫廷彥皺緊眉頭,出聲阻止。
不說可以啊,簡知本來就不愛跟這兩人講話,可是,駱雨程偏不啊,駱雨程偏要來和簡知說話。
“阿彥,不會……不會是簡知送你的紀(jì)念日禮物吧?那……那我真是錯了,把我的東西取下來,還是把木牌掛上去吧!”駱雨程說完又來和簡知道歉,“簡知,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它有這么重要的意義……”
“程程,你別說了。”溫廷彥再次阻止。
但駱雨程的嘴卻怎么也關(guān)不住,簡知都不明白她到底是在挑撥,還是在試探,只聽駱雨程又湊上來和她說,“簡知,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
簡知本來都不想點破的,但實在不想再回復(fù)她了,一句話終結(jié)所有,“你錯了,你不該向我道歉,這木雕是溫廷彥奶奶親手給他雕的,你不如去跟他奶奶道個歉?”
駱雨程愣住了。
溫廷彥的臉卻迅速沉了下來,“簡知,你和程程說這個干嘛?她又不知道!”
“哦,不是啊!”簡知一臉無辜,“你不是說奶奶是你最重要的人嗎?這個木牌是奶奶留給你的珍貴遺物嗎?怎么?現(xiàn)在不是了?”
“簡知!”溫廷彥生了氣。
這是要訓(xùn)她了吧?為了駱雨程。
可是,溫廷彥,別忘了,你還有求于我呢!
簡知淡定地笑著,看著他。
溫廷彥終于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黑著臉,“從現(xiàn)在開始,到事情辦完,你們倆都不要說一句話!”
簡知微微一笑,心頭浮起的卻是從前。
那時候,她也和駱雨程一樣,滿心期待把她的祝福掛在他車?yán)铮S铀跞肫桨玻裕デ罅藗€翡翠的平安扣,想給他掛上。
她從來沒想過要把他車上原本的東西取下來啊,只是掛在一起,但被他拒絕了。
他說:我車?yán)铮恍枰獎e的掛飾,我希望,車是我的私人空間,另外,奶奶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別人的東西和奶奶的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