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他們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是我太太,你們之間水火不容我也很難做,其實他們都想跟你和睦相處,尤其是程程,因為今天上午的事,對你感到特別抱歉,非常想和好好說話,就當給我個面子,把這頓飯好好吃了,接受他們的善意。”
簡知聽著他的這些話,只覺得離譜,她忍不住質問,“溫廷彥,所以說,你的兄弟背地里說盡我的壞話,嘲諷我是個瘸子,是對我的善意?是我不接受他們的善意?是我的錯?”
“簡知……”溫廷彥無奈地皺了皺眉,“他們不是跟你道歉了嗎?你為什么一直揪著不放?”
簡知都笑了,人在特別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
原來,是道歉就可以了的。
“所以,駱雨程光著身體和你睡在一起也是對我的善意?是我不夠大方……”
簡知還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溫廷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著她,“你在胡說什么?”
簡知笑而不語。
又戳到溫大總裁的逆鱗了。
溫廷彥在發怒以后大概意識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是什么,嘆了口氣,“簡知,你總是要惹我生氣,好了,剛剛是我不對,不應該發火,但是,你也不能總是這么小氣。”
行了,還是她小氣,她丈夫都和別的女人躺一起了,還是她小氣。
其實今天也是她一時多嘴了,她不是早知道溫廷彥是什么態度的嗎?早就打定了主意不再為這個人、這堆人浪費自己的情緒,還是沒沉住氣。
她站起身來。
溫廷彥一把將她按住,“去哪里?他們就快到了。”
“洗手間。”
溫廷彥松了口氣,指了指她身后,“房間里就有,不用出去。”
簡知覺得他松的這口氣也挺可笑的,她并沒有打算如何,最后這兩天她對自己說好了的,不管什么事,都忍一忍,小不忍亂大謀。
她還在洗手間里的時候,外面有了動靜,阿文和駱雨程他們來了。
駱雨程一進來就要看菜單,溫廷彥說點過了。
“阿彥,你沒有點套餐吧?套餐里總喜歡塞一些我不喜歡吃又廉價的東西進來。”駱雨程咋咋呼呼的。
“沒有,當然沒有,點的都是你喜歡的,你自己看看,還要加什么。”
簡知正對著鏡子在洗手,不由再次覺得好笑,原來這套說辭也是駱雨程的。
駱雨程應該看完點菜了,很是滿意的語氣在說,“果然都是我喜歡的,不愧是彥哥!全世界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了!”
溫廷彥發出爽朗的笑聲。
是啊,全世界最了解駱雨程的人就是溫廷彥,畢竟,溫廷彥對她這個妻子的喜好,完全不了解呢……
簡知忽然不想這么快出去了,有時候偷聽人說話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只聽駱雨程又問,“阿彥,你是不是后天就休假了?”
“是啊,這么多年了,第一次給自己放假。”溫廷彥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