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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從臉上傳來,余小蕊捂著傷口跪坐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輔導員匆忙趕了過來把她帶去了醫(yī)務室。
后來余小蕊就再也沒有回來,聽說她在醫(yī)務室簡單地包扎后就轉(zhuǎn)去了大醫(yī)院縫合。
傷口不僅深,還很長,幾乎從嘴角扯到了耳后根。
她只能默默祈禱現(xiàn)在醫(yī)療技術先進,愈合后不留疤。
不然這對愛臉如命的余小蕊來說,比殺了她還難受。
周珊珊也被警察帶走了,余小蕊父母堅持要起訴她故意傷人。
再次聽到余小蕊的消息,就是她父母來寢室里收拾她的床鋪。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余小蕊死都不愿意再回來上學,只能暫時先辦理休學。
余小蕊父母走后,應佳佳和戴雨柔幸災樂禍地議論起來。
應佳佳后怕地拍著胸脯:“幸好她那天讓我?guī)退鲱^我沒去,要不然被毀容的指不定是誰呢。”
戴雨柔撇了撇嘴附和道:“看吧,我早就說過都是同學不至于為了這點錢鬧成這樣,我說得沒錯吧,她就虧在不懂得幸福者退讓原則。”
見我一直不參與,戴雨柔沖著我說了聲:“可可,你說是不是。”
我極其敷衍的嗯了一句,心想別笑的太早,你倆的報應雖遲但到。
有這空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一大清早,我就被應佳佳的尖叫聲吵醒,戴雨柔沒好氣地罵道:“應佳佳,你踏馬腦子有病吧,嚇老子一跳。”
應佳佳拿著手機給我們看:“糟了,我欠下巨款了,怎么辦啊。”
應佳佳急地哭了出來,我們卻被她說得一頭霧水。
原來她在和戴雨柔逛街的時候,接了一個年輕女人發(fā)來的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