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南極考察站時,他帶著十億資金和自己搭建的信號系統過來。
我拒絕了他的資金,并用一筆不菲的費用買下了他搭建的信息系統。
直到得知我要結婚,他乘坐專機將我送到考察隊最近的基地,留下足可買下考察站的幾瓶羅曼尼康帝當做賀禮,這才黯然而去。
霍星淵小我兩個月,卻從來不愿意叫我姐姐。
從小就直呼我的名字,時宜。
“時宜,時宜。”
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把我從無邊際的暗黑噩夢中喚醒。
我在溫暖干凈的房間里睜開眼。
在我眼里一直是小弟弟的霍星淵仿佛一夜之間就老了,下巴上長了一層青色胡茬,眼睛紅的像兔子。
我想抬手摸摸他的頭,卻發現渾身被紗布石膏包裹,根本動彈不得。
“孩子”
我努力張開嘴,但破損的聲帶只能發出氣音。
霍星淵笑著擦掉我眼角的淚,“時宜,孩子找到了,你放心,一切交給我!”
我被霍星淵帶來的醫生們圍住,自然沒有察覺到他垂下頭時眸中凜冽的殺意。
秘書跟在霍星淵身后,直到他走出我的病房,才附耳低聲匯報。
“孩子找到了,我們的人剛剛完成交接,只是”
秘書看著霍星淵緊握的拳頭上暴起的青筋,頓了頓,硬著頭皮繼續匯報。
“已經被取了器官。”
霍星淵瞳孔染上一片血紅。
“厚葬這個孩子,但不許告訴時宜這些細節。”
他將一枚芯片交給秘書,“把這段代碼交給國際刑警,我想應該很容易就能把暗網一舉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