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夫人的催促下,我們回到了許宅。
慕澤帆作為保鏢,一直跟在許晚辭身邊,甚至在下車后直接站在中間,直接將我擠開。
可許晚辭卻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回到許宅。
許夫人對我橫眉豎眼,陰陽怪氣。
“要我說,我還是希望辭兒贅一個家世一般的男人,起碼懂得分寸,尊敬岳母
。”
“不像有些人,占著家世好,一點都不尊敬長輩,結婚那么多天都不知道給岳母敬茶。”
許夫人原本已經訂好了婚宴酒席,可許晚辭說,我不喜歡傳統婚禮,于是婚宴酒席全部取消,所有的訂金也打了水漂。
這讓許夫人對我極度不滿,覺得我是恃寵而驕,打許家的臉面。
慕澤帆見我被為難,嘴唇勾起。
他皺起眉毛,一臉猶豫。
“夫人,我都提醒西洲哥早點歸家,可西洲哥說我只是一個保鏢,沒有資格管他。”
可這幾日,我明明一直沒有見到許晚辭。
因為慕澤帆說,新人必須在山洞住滿七天,才算禮成。
為了滿足慕澤帆,養尊處優的許晚辭愣是在洞里住了一周。
許夫人轉頭看向慕澤帆,遺憾地搖搖頭。
“不愧是我親自為辭兒挑選的男人,就是大方知禮,要不是沒有生育能力,我一定讓辭兒贅了你!”
聽了這話,慕澤帆握緊拳頭,嫉恨地望著我。
慕澤帆端來茶盞,飛快地遞給我。
我捧著滾燙的茶水,卻被一只腳不動聲色地絆倒。
滾燙的茶水直接潑在許夫人的身上。
茶盞碎裂,將我壓在上面的左臂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
許夫人怒氣沖沖站起來指著我的臉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