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救我!救我啊爸!”
他連滾帶爬地?fù)溥^去,卻被一道無形的墻擋住了。
秦洪勝的魂魄只是看著他,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但我能“聽”到。
“孽子……”
我嘆了口氣,看向秦朗。
“你父親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錯(cuò)誤,就是生了你這么個(gè)孽障。”
秦朗如遭雷擊,癱在地上面如死灰。
就在這時(shí),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從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
黑色的槍口直直對(duì)準(zhǔn)了我。
“是你!都是你害的!”
他嘶吼著,手指扣上了扳機(jī),
“既然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我殺了你!我殺了你這個(gè)怪物!”
忠叔嚇得驚呼出聲:“少爺,不要!”
槍口噴出火舌。
我卻沒有躲。
子彈以極快的速度向我射來。
但在距離我額頭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它停住了。
就像撞上一堵看不見的墻,懸浮在半空中,彈頭因?yàn)榫薮蟮哪芰慷⑽⒆冃巍?/p>
時(shí)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秦朗臉上的瘋狂變成愕然。
忠叔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將那顆還散發(fā)著熱氣的彈頭拈了過來。
“我說過,你父親是個(gè)講究人。”
“他定下的規(guī)矩,沒人能破,他讓你下去陪他,你就必須下去,一秒鐘都不能在陽間多待。”
我屈指一彈,那顆子彈“嗖”的一聲射向秦朗。
但它沒有打中秦朗,而是擊中了他手中的槍。
“當(dāng)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