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夜掛了電話,馬上吩咐周祺,“去suore”
suore,是華城有名的酒吧。
周祺應了一聲,在路口處掉頭。
副駕駛的余景川回過頭,見他沉著一張臉,“夜哥,出什么事了?”
好端端的,去酒吧做什么?
傅霆夜沒說話,低著頭看著手機,在給什么人發消息。
索性,他們現在的位置距離suore不遠,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車剛停穩,傅霆夜就下了車,大步往酒吧走去。
余景川不放心,也跟了進去。
司瑤坐在車上,看著傅霆夜著急忙慌的樣子,心里空了一下,不知是個什么滋味。
林晚歌一個電話,就讓他著急成這樣,他就這么喜歡她嗎?
那她呢?
司瑤僵硬著從車上下來,猶豫著要不要也進去看看。
可她雙腳像是被灌了鉛,沉重無比。
她有點怕,怕進去看見傅霆夜和林晚歌親密的樣子……
之前林晚歌鬧zisha,他帶她去醫院道歉,當時他心疼林晚歌的樣子,她至今都記得。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心平氣和地看著自已深愛的人對別的女人柔情似水,百般照顧。
司瑤心里思緒萬千,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該怎么辦。
周祺見司瑤情緒悲傷低落,下車勸道:“太太,您還是在車上等傅少吧。”
司瑤動了動唇,剛準備說什么,就見酒吧門開了。
傅霆夜抱著林晚歌從里面出來。
林晚歌摟著他的脖子,似乎是喝醉了,整個上半身幾乎貼在他身上,頭發亂糟糟的。
傅霆夜微微低著頭,在她耳邊說著什么,神情溫柔得不像話。
司瑤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手腳在一瞬間冰涼冰涼……
傅霆夜抱著林晚歌,從她身邊經過,徑直走到車邊,動作輕柔地把人抱進車里,放在了她剛才坐過的位置上。
司瑤盯著林晚歌,第一次嘗到了嫉妒的滋味,心,像是被刀子剜了一下,疼得厲害。
傅霆夜替林晚歌系好安全帶,剛要起身,手臂就被抱住了,又哭又鬧,“阿夜!
阿夜!
你別走,我怕……”
“別怕,沒事了。”
傅霆夜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