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xiong膛劇烈起伏,冷笑著:“牧徵墨,牧家就養出你這么一個沒腦子的廢物。”
并不。
牧徵墨不怒反笑,她得寸進尺的往牧玟身上貼,大膽的把手搭在她肩上。“為什么這么說?”她問,感受著手下的肌肉緊繃到痙攣,“我沒腦子?”
牧玟死死的盯著她。
“牧徵墨,”說不上來她的語氣是一種什么感情,感慨倒是占了挺多,“我還是把你保護的太好了。”
牧徵墨聽了差點笑出聲。
“讓你真正經歷奪權之爭,真正經歷牧家的家庭日常,你早就崩潰了。”牧玟微微頷首,嘴角勾起沒溫度的弧度,“你還癡心妄想能在這里給我撒潑打滾?”
牧徵墨:“這就是你覺得我沒腦子的原因?”
牧玟冷哼了一聲。
牧徵墨猛地用力,把她措不及防的摁在背后衣帽間的玻璃門上。
這一砸砸的可不輕,牧徵墨不僅把牧玟摁上去,自己也被慣性甩到她身前,攥著后者的領襟,腰被牧玟下意識扶住。
牧玟沒料到她會這么憤怒,就看見女孩雙目圓瞠,咬牙道:“牧玟,那你他媽可是個比我更沒腦子的!”
“你,喜,歡,我。”
牧徵墨一字一句,像是牙牙學語一樣念給她,“你喜歡我,你知道嗎?”
握著她的腰的手猝然收緊。
生活了這么多年,牧徵墨早就對牧玟的一些小習慣了如指掌。她得意的看著牧玟,揚揚下巴:“我說對了。”
她拼勁全力把牧玟壓在玻璃門板上不準她逃走,就像瀕死的人飲鳩止渴一樣逼迫牧玟給自己一個不可能的答案。
女人常年血色全無的臉上終于浮出紅,淡淡的,停在耳根。與之相反的是她厭惡的神色,以及上位者如同盯著一塊垃圾一樣看牧徵墨的厭棄之情。
最后她堪堪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你放屁。”
牧徵墨也不鬧,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這位高高在上的國王露出慌亂的陣腳。
她閉上眼,下一秒就踮腳吻了上去。
吻上了那個在夢里渴望已久的人。
和夢里的觸感一樣真實。牧玟冰冷無情,薄唇生的倒是柔軟可親。牧徵墨抬手摟住她的脖子,強迫她彎下來,生澀卻稚嫩的去探她的唇舌。
牧玟掐著她的腰,緊的似乎要把她勒斷。
見對方沒有回應,也沒有制止,牧徵墨大膽起來,伸舌撬開她的齒貝,那條嬌嬌柔軟的小舌觸碰到牧玟的舌尖,只一下,奇怪的觸感讓牧徵墨下意識的往后退。
但是牧玟沒有給她后退的余地。
“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年長者的舌跟上來,像最后收網捕獲的獵物一樣,輕而易舉的把想要打退堂鼓的年下拉回漩渦中。她帶著她抵上上顎,帶著她在雙方的唇腔zhonggong舞,從最初的克制與隱忍到撕碎桎梏后幾乎撕咬的野性,津液混著荷爾蒙噴發出染上的血腥,席卷了牧徵墨。
牧徵墨頭暈目眩,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