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徵墨:“你不送我?”
牧玟:“我8月30號出差悉尼。”
這頓飯吃的還是很無聊。飯畢,牧徵墨抻著腰就往外走。
“去哪兒?”
“逛街!”牧徵墨頭也不回,還不忘懟她,“誰跟你一樣,一天到晚沒朋友就知道工作。”
43
尖沙咀,維多利亞港商城街。
“一個暑假約不到你出來。”牧徵墨還沒坐下來,對面的人攪著玻璃吸管,笑道,“牧小姐好忙哦~”
羅淼坐在她身邊,拉過巧克力千層一口一口的抿著:“你小心墨墨打你,我不攔著。”
牧徵墨也不惱:“杜甫這是翅膀長硬了,還是我太多年不發威了?”
杜弗瑞:“不不不,姐姐,我永遠是您最堅強的后盾!”
搬來港城大半年,杜弗瑞的中文已經從一開始被李伯敏欺負到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會哭變得流利標準。她推過來一份巧克力熔巖蛋糕:“聽說你想去佛羅倫薩上學?”
“si對”
杜弗瑞眼睛亮了,面前抱著的冰搖柚柚蜂蜜紅茶都不香了:“為什么忽然想去佛羅倫薩上大學”
“e,”牧徵墨捻著下巴,故作沉思,“?或許是因為佛羅倫薩牛排”
杜弗瑞被她逗笑了,三個人就羅淼一臉蒙圈。“不是,這么搞歧視是吧?”她笑罵道,“有本事說英文啊!”
杜弗瑞這半年被羅淼和牧徵墨“寵”的愈發膽大,看了一眼旁邊的姐姐,忽然賤兮兮的朝牧徵墨光明正大的咬耳朵:“如果我們拿意大利語背后蛐蛐她,她是不是聽不懂”
牧徵墨一挑眉:“她要是生氣,我不管你”
羅淼感覺不對:“你倆絕對在蛐蛐我!”
牧徵墨大言不慚的拉過巧克力熔巖:“說您老兒長得帥。”
羅淼不信任的眼神移向憋笑的杜弗瑞,后者忙點頭。
鬧了一會兒,累了,才歇下。杜弗瑞終于說起正事:“上回你問我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些,但是一直找不到你。”
牧徵墨立馬坐直起來了。
“維克麗·澤蘭德是我媽媽的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杜弗瑞說,“我媽媽說她們是同一批的超模,甚至澤蘭德艷壓我媽媽。”
“但是澤蘭德退役退的很早。幾乎是一時間就消失了,公司以及經紀人或許知道,但是不準外露原因。而我媽媽這類的朋友是完全不知道她離開的。”
“據我媽媽回憶,走之前一段時間澤蘭德就已經很不聽公司的安排了。”
牧徵墨眉心緊皺:“你指什么?”
“比如時間行程。”杜弗瑞回答,“不止我媽媽,整個內部人士都知道那陣子澤蘭德心不在焉,連維密都無法讓她打起精神。她經常夜不歸宿,打電話也不接……”
“當時很多妒忌她的人就說澤蘭德的心被某個男人偷走了。”
牧徵墨:“有依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