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寧趁機躲開,見人捂著腦袋喊疼時立馬抬起手掌,干脆利落的扇了過去。
巴掌聲清脆打響在顧擢的臉頰上。
她冷冷看著顧擢有些狼狽的退后兩步,視線緊緊跟隨著,揚言冷笑,“我是賤人?那你不也是嗎?”
視線跟隨著她抬眼的動作上揚,她眼里全是忿憤不公,指尖死戳著顧擢臉頰,發尖的指甲幾乎陷進他的皮肉里,“我是賤人,那你就是從娘胎就帶出來的賤種!我如今是這樣,是因為誰?”
李亦嶼是她最后一次選擇相信的男人,也是因為她不想再疲憊周旋在他們之間,選擇如平常女子一般,看對眼了,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愛意和心意,那便嫁了。
反正到最后也是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她前世已經弄夠了,今世不過是又多了一條孝敬罷了,這對她而言也并不難,李家夫婦看起來也是頂好相處的人。
可她這般小的心愿,怎的一個兩個都來阻止她?!
她快要恨死眼前的人了。
婚禮現場如若新娘子遲遲未到,李亦嶼會不會擔心來尋她?如若發現她和顧擢獨處一室,會不會多想?
謝挽寧眸中瞬間劃過一絲清明。
厭惡的情緒慢慢在她臉上消退,她收回手,動作利索的抽出帕子在剛才戳著顧擢的指尖上反復摩擦著。
擦過的帕子被她用力丟到顧擢的臉上,她轉身就要繞過顧擢,“別再糾纏著我了,你我之后,生生世世都不會在一起,我更不會回心轉意。”
殷紅的繡紅鞋剛邁出房門,她就感覺到一股大力拽著她的手,強行拽著她往回拉。
她驚呼要叫,嘴巴卻被人一把捂住,房門被重重踢上,她絕望的眼神在她門縫中呈現。
男人嘴唇貼著她的耳邊,陰冷發濕的聲音激的她渾身發顫,“既然我們都是賤人,都是同道中人的臭人,那為何你不能留下來和我一起繼續發爛?”
做了好幾年的夫妻,習慣使然,顧擢偏過頭,下意識就去輕吻吸吮她的敏感點。
出奇的是,謝挽寧驚訝發覺原身和她的敏感點極其相似。
電流感蹭蹭往上竄挑,謝挽寧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她瘋狂的推著顧擢的身體,扭著身體想要將自己從他懷里解救出來。
可沒用。
顧擢力氣大極了。
無論謝挽寧怎么折騰,他都不松開,力道反而更加重了。
沒一會謝挽寧就能感覺到一個非常火熱的東西壓在她后腰下方,她歷經過人事,很快就清楚那是什么東西,瞳孔猛縮。
心里瞬間有道聲音再告訴她,倘若她不趕緊離開這里,后果不堪設想!
想都沒想的,謝挽寧張唇就著他捂嘴的手用力咬下去。
“啊!”顧擢痛的叫了聲,捂著謝挽寧的手稍稍松開。
她找準機會立馬抬腳踩在顧擢的腳背上,迫使人放開自己。
但有了前車之鑒,顧擢對謝挽寧這一系列的動作早已有了防備,對她的做法也有了預和想法。
她才剛脫離那燥熱之地還沒兩步,整個人就再次被拉回去了,緊接著,脖子就被人用力掐住,她被迫揚起腦袋來保證一定的呼吸。
謝挽寧微張開嘴唇,些許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眼神鬧然怒瞪著顧擢,咬著后槽牙,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你又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