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寧輕蔑一笑,她微揚起臉,隱隱傲色優(yōu)越浮現(xiàn)在臉上,“這劇毒藥粉都是我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你說我有沒有法子解毒?有沒有法子防身?”
“我能保證我的臉不會潰爛,但你們的能在三息之內(nèi)皮肉潰爛見骨,還要忍受被萬般蟻蟲啃食的痛苦。”謝挽寧笑看著她臉上驚恐的表情,嘴角笑意更加上揚:“很想試試對嗎?”
邊說著,她手往女人慢慢移動過去。
女人瞬間跳開了,驚恐尖叫著,她揮動著手想要打開謝挽寧遞來的劇毒藥粉,可又怕自己打翻那藥瓶導致那里頭的劇毒藥粉都灑落在自己身上,又縮了回去,要伸不伸的,滑稽的很。
其他準備鬧事的人見女人這般更是不敢上了。
她們齊刷刷后退兩步,在謝挽寧的注意力還未移到他們身上時就立馬灰溜溜的離開。
瞬間。
房間里空蕩不少。
鬧事的人只剩下坐在地上驚慌滑稽的女人。
謝挽寧慢步走到她的跟前,腳尖往前踩,她身子前傾頓了下來,看著女人又慌張的后退兩步,她笑著觀察著女人的動作:“這般慌張作甚,方才不是還挺能叫的嗎?”
說著,謝挽寧抬眼掃過一圈:“我還以為那些人與你有什么萬般好的情誼呢,你說什么她們就干什么,但——”
話里輕蔑的味道更甚,謝挽寧指著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幾個她沒有淘汰,并且沒有怕過她的那些人,其他人都逃跑了:“她們連跑都不管你誒?!?/p>
“你你你你——”女人著急放狠話,臉色卻急速倒退發(fā)白:“你要是敢對我作甚,衙門不會放過你的!”
“姐姐?!敝x挽寧笑著放輕聲調(diào),她吐著聲:“你人應(yīng)該也不傻,我能拿的出金子聘請你們當我的小白鼠,我怕衙門嗎?”
女人頓時愣住了,視線因為謝挽寧的這一番話不由得往那金條那瞥看去。
如謝挽寧說的那般,那金條一看份量就極重,估摸也夠她一輩子的工錢了!
隨手就能掏出這么一塊金條的人,背后背景定然極大,可能連衙門都惹不起,結(jié)果她剛才還……
越想下去,女人臉色越是蒼白。
仿佛跟前有一只死亡之手在向自己招手。
女人嘴唇顫抖,欲要朝著謝挽寧踢出去的腿腳也默默收了回來,她看著眼前的人,防備的姿勢逐漸變成跪拜,她回坐在雙腿上,懇求般的沖謝挽寧連磕了好幾個響頭。
“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女人語速加快,手上磕頭的速度也在加快:“您千萬不能生氣,都是小的的錯,不應(yīng)該有人沖你犯蠢,求您原諒!”
房間里,磕頭聲愈發(fā)大了起來。
女人額頭上很快就出現(xiàn)血跡,那塊肉也開始變得模糊不堪。
血跡順著女人的臉部輪廓往下滴濺,血珠堪堪掛在眉骨處不往下掉,謝挽寧看的變扭,欲要伸手幫她擦拭,將藥瓶放在一旁就要過來幫她擦。
可女人瞧見她那碰過藥瓶的手要朝著自己伸來,更是嚇得花容失色的尖叫,一邊后退:“我都道歉了,我都道歉了——!”
“不要過來啊——!”
謝挽寧愣了下,她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又看著女人驚慌發(fā)恐的表情,立馬就明白了什么。
她冷笑回身,拿出帕子當著女人的面,又當著其他人的面擦拭著自己的手,冷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