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時。蘭姨推開了包間的門。
她滿臉怒氣的望著我。
蘭姨插著腰,氣的喘著粗氣,胸前不斷地起伏。
“好你個劉根,你竟然還在這玩起來了。一玩還玩兩個,你想要干啥?!?/p>
蘭姨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她站在我面前,眼神里滿是怒火。
我急忙解釋道:“蘭姨,誤會呀,我啥也沒做,這都是覃總安排的。不管我事啊?!?/p>
“不管你事?”
蘭姨仍然氣憤的說:
“不管你事,你怎么脫光了?還啥也沒做,沒做,你們這是干嘛呢!我可看到是你在脫褲子!”
“蘭姨,你真誤會啦,我啥也沒干,就喝了點酒。這都說她們倆干的?!?/p>
我急忙松開手,可是一送手,咪咪姐和倩姐就扒我褲子。
咪咪姐看到蘭姨,傻樂一聲,依舊醉醺醺說:
“這不是蘭姐嘛,蘭姐,你快看,好大的肌肉,好強壯啊。來來來,我們四個人一起玩。蘭姐單身很久了吧。也很寂寞吧?!?/p>
咪咪姐已經醉到忘記我是蘭姨外甥了。
她說蘭姨寂寞很久,就讓我想到蘭姨枕頭底下壓著的那根東西。
看來連底下員工都知道蘭姨單身很久了。
而此時醉酒的倩姐也傻傻一樂:“呵呵呵,咪咪你真是胸大無腦,蘭姐怎么能和我們一起玩呢,根可是蘭姐外甥。他叫蘭姐姨呢?!?/p>
“我,我當然知道,她是他姨了!”
咪咪姐再次傻笑,指了指蘭姨又指了指我:
“但是別,別以為我不知道,蘭姐才不過二十六七歲,你們最多不差五六歲,哪有五六歲的小姨和外甥的。你們就是村里輩分瞎叫。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一點不像,根本就不是一家,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吧。”
咪咪姐說的還真沒錯,我和蘭姨確實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真就是按村里輩分叫的。
農村的輩分有時候很亂,有時候大人都不知道怎么論的,更別說小孩了。
不過,在東北,家長從小教育我們見了大人要大大方方的,要叫人。
有時候叫著叫著,也不管是不是那個輩分了,就那么叫下來了。
蘭姨和我家就是這樣的情況,不知道從哪論的,反正我從小叫她蘭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