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朦朦朧朧,李輕輕想起自己今年18歲。
她曾經想過,如果自己愿意吃些苦頭,例如努力讀書,例如愿意和人打交道,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坐在辦公室里,被比她更小的年輕人稱作“姐”“李總”之類的。
18歲呀,還是個孩子呢。愿意對未來存有幻想,也愿意懊惱現(xiàn)下不知足的時光。
在李輕輕沒看到的角落,門被悄無聲息關上,一時之間,她只能聽到自己故作媚意的喘。按楚遠棋說過的,她被調教得很好,塌腰,扭身,就連故意絞緊的力度都恰到好處。
褲子被褪下,褲袢落在女生腳踝處,又被不經意地踢掉,李輕輕趴在書桌上,上半身的rufang緊貼在冰涼的桌面,她咬著唇,默默承受后面chajin來的力道。
她水很多,雞巴操進來時能聽到噗嗤噗嗤的響,身后的男人沒想憐香惜玉,動作一大,李輕輕的胯骨就來回撞在桌角,她疼,于是哭著求饒。
“嗚,楚先生,慢點,慢點……”
她渾身上下被撞碎,楚遠棋低下頭,女生寬大的襯衫剛才被解開,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臂彎處,烏黑的發(fā)散在背上,上半身純潔如梔子,再往下看,卻是yinluan的交合場面。
梔子。這并不是楚遠棋喜歡的花。
純凈,愛與約定?不管是味道或是什么,這都不是楚遠棋喜歡的東西。
真正愛它的另有其人。
他斂下眸,低頭咬在身下女生的脖頸處。
好像自己也明白這段交合是存在極大痛處,要靠著這樣的行動來遏制住她試圖掙扎的本能似的。
可她很乖,一如既往的乖。
……
妓女是不會留著過夜的,李輕輕收了錢,紅著眼扯出個笑容,說自己先走了。
褲子里還裹著別人的jingye,楚遠棋也沒有要留她洗個澡,收拾一下的意思。
李輕輕暗暗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搞不懂這些男人到底是個什么心思,把她呼來喝去的,想操的時候接過來,不想操了連名字進到耳朵里都當是蚊子亂叫。
李輕輕慢悠悠地去扣襯衫扣子,弄好衣服,她被管家?guī)У介T口,死男人還算有良心,知道叫人把她送回去。
再次路過院里的梔子花,李輕輕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去欣賞,她骨頭怎么都是疼,動一下感覺都要散架。
她也沒琢磨眼前的車到底有什么不對,她開了車門,一條腿還沒邁進去,卻清楚地看見后座上面的人——楚淮。
李輕輕人都嚇傻了,沒來得及說話,又是熟悉的一腳,她被踹進車內。
鼻息間聞見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這是和楚遠棋車內截然不同的味道,李輕輕連忙爬起來,聲音都不利索:“楚楚楚少……”
車門被關閉,李輕輕快速地看了眼,果不其然,還是上次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守著她給了她一腳。
再轉過頭,看見楚淮一身漆黑地坐在旁邊,身高腿長的男人長腿交迭,他眸光淡淡瞥向李輕輕,她那一副窩囊樣子自不用多說,全然沒有剛才在楚遠棋書房表現(xiàn)的自然從容。
“怎么,到我這,你那一副勾引男人的本事就沒有了?”
李輕輕冷汗都給這句話憋出來了。
“沒有沒有,我……嗚!”
措不及防手腕被拉過去,楚淮挑眉,他手上用了些力氣,指節(jié)狠狠按著不久前,他親手燙在李輕輕手上的煙疤。
“疼嗎?”他漫不經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