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安忍著發抖的聲音,朝著傅云禎罵道,“傅云禎,你有病是吧!”
什么話都往外說。
她什么時候和別人廝混了?
她現在陷入困境中,他倒好,跑出來給她制造麻煩。
還污蔑她。
喬念安生怕母親出來會看到,便把傅云禎給拉開。
傅云禎看著她主動牽著他的手,他的氣消了一半。
直到喬念安拉著他走到了樓梯口才放開他,說道,“傅云禎,你沒事跑到這里做什么。”
傅云禎說道,“我來看看,你是否真的有事,還是故意用這個方法金蟬脫殼的。”
“你神經病啊,誰會拿親人的身體健康來開玩笑啊?”喬念安聽得他這么說,鼻頭一酸,掄起拳頭就猛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傅云禎見她情緒忽然失控了,他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任由她捶打著自己。
她的力度,在他看來,只是撓癢癢。
他忽而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懷里一扣,垂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啞聲問道,“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他希望她有事的時候,他是第一個出現的。
也是唯一一個能夠幫她解決問題的男人。
他回來后,第一時間就是幫她解決了債務問題。
把她從債務的泥潭里拉出來。
不過他沒有讓她知道,沒有必要。
那會給她徒增壓力。
他只是讓追債的人,如果她要是去還債,就編個理由說債務已經調查清楚,不需要再還債了。
這是他該做的事情。
喬念安眼睛紅紅的,她說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別給我添亂就不錯了。”
他出現在醫院這里,就已經給她制造麻煩了。
而且她也擔心傅云禎會發現她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氣,把他往外趕著,“你趕緊離開吧,別在這里了,等下讓你們傅家知道你半夜在醫院和我在一起,我就有麻煩了。”
她這么一說,傅云禎也擔心她會被傅家刁難。
也很識趣地離開。
可是他并沒有離開,而是獨自坐在了長廊的椅子上。
傅云禎對著站在一旁的林特助說道,“去查下,喬念安的什么家人住院了,得了什么病,給她請最的醫生,醫療費用算我的。”
她隱約覺得,她在隱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