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罵是臟東西,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沖到安橙面前。
“小賤人,你現(xiàn)在就是星月鎮(zhèn)的恥辱,我今天即使不替星月鎮(zhèn)出氣,也要替你爸媽教訓(xùn)你。”
他揚(yáng)手就準(zhǔn)備給安橙一巴掌。
安橙毫不猶豫拿著水桶砸在揮過來的手臂上。
咚的一聲響,水桶掉在地上,男人也疼的齜牙咧嘴。
安橙冷著臉,“你代表不了星月鎮(zhèn),也替不了我爸媽。你現(xiàn)在的行為才是給星月鎮(zhèn)丟臉。”
男人氣急敗壞,卷起袖子就想打安橙。
這時,周聽寒從屋里快步出來,“橙橙,發(fā)生什么了?”
他說話間,已經(jīng)將安橙護(hù)在身后。
男人看到周聽寒,滿臉鄙夷,“怪不得生意不做了,原來是你老婆做了那么多見不得的事,怕在鎮(zhèn)上丟人啊。”
周聽寒壓根沒理會男人,回頭檢查著安橙的身體,“他有沒有打你?”
安橙搖頭,看周聽寒的眼神有些閃躲。
都怪她,才會害周聽寒被人說三道四。
周聽寒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來,大掌壓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按在懷里,“有些人的腦子長在別人的嘴里,不需要你買單。”
安橙被他往懷里藏,滿滿的安全感,就連底氣都足了很多。
他每次都這樣。
發(fā)生不好的事,總會把她藏起來。
安橙在周聽寒懷里仰起頭,“說的沒錯,那群造謠的嘴,就是吃人腦子的東西。”
周聽寒見她愿意看自己了,薄唇扯著輕微的弧度,“要他賠桶?”
安橙去看鐵桶,癟掉了,“好呀,得賠。”
男人見兩人不僅沒把他放在眼里,還要他賠桶,更是臉紅脖子粗,“你們一只野雞,一個窩囊廢,怎么……啊?”
周聽寒一只手松開安橙,扼住男人的手腕。
男人能聽到自己骨頭咯嘣的聲音。
周聽寒看他的眼神蒙著薄薄的霜意,“把這個桶給我修好,修不好,今天就別回去了。”
男人之前也在周聽寒這里修過車,平常只覺得這人沉悶,沒想到此時卻渾身透著凌厲森寒的氣場,壓得他硬生生低了半個頭。
男人的同伴連忙講好話,“大家都是一個鎮(zhèn)上的,沒必要動手不是,這傳出去誰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