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來接她的只有周秘書,上了車才發現庾佑之坐在后座闔著眼,呼吸平穩。
他今天還是穿著西服,外套放在一旁,襯衫領口掩住了她昨天啃咬留下的曖昧痕跡,看起來有了點禁欲的意味。
意識到身邊有人靠近,庾佑之睜開眼,看清是褚楚后,示意她坐遠些:“我身上酒氣重,聽話,就坐那邊。”
褚楚老實沒再動,周榆安靜開車,許是庾佑之不喜歡,連車載音樂也沒放。車一路駛向玉東路,那附近是一片歷史古建,旁邊是庾佑之家所在的別墅區。
庾佑之看起來還算清醒,九月的晚上已經有了點涼意,他在下車前拿過西服外套披在褚楚身上,牽著她進門。
褚楚一看他這行動如常的樣子,心一下涼了半截,心道周秘書不是說他喝醉了嗎,怎么喝醉還看上去這么正常?
庾佑之倚在玄關看著褚楚換鞋,他的目光落在她穿著白色短襪的腳上,看襪口松松縛住腳腕上面一點兒的位置,眼里升起一抹欲念,又被很快壓下。起身倒了杯水,他走到褚楚身邊,一只膝抵在沙發上,而后喝了一口,俯身低頭含吻住她的嘴唇,把水渡進身下人的口中。
褚楚沒防備,一下被嗆住。她蹙起眉頭捂著嘴咳嗽,抬腳使了勁踢他,確認庾佑之肯定是喝醉了,這時候還撐在她身上邊笑邊去捏她的腳。
“……你好煩,不是說身上有酒氣嗎,還貼我這么近。”褚楚平復呼吸,接過庾佑之遞過的水杯喝了幾口,翻過身側躺著不肯看他。
庾佑之抬手,輕而易舉就把她撥了過來,看著褚楚氣鼓鼓的臉,彎了彎嘴角,低頭再度吻上她。
“我改主意了。
“今天出去玩瘋了,消息也不回,……小壞東西。”
褚楚還要爭辯,可嘴巴甫一張開就被男人舌尖強勢探入,堵住她一切的話頭。
是那種惡意的帶著挑逗性質的吻,幾乎沒有任何克制的意思,就是故意要讓她也曉得他今天喝的酒的味道,以及他即便醉了也仍壓抑著的暗涌似的欲望。
直到女孩子癱軟在沙發上任他索求,一幅無力掙扎的模樣,庾佑之才恩赦般退開。
他慢慢抬手揩掉褚楚唇邊的水痕,看著她那迷蒙得近似于勾引的眼神,笑了一聲:“……出息。”
褚楚定了定神,控訴開口:“你今天喝的酒好苦,難喝。”
庾佑之低頭探進去舔了舔她的舌,低聲道:“嘗出來了?之前你要我射你嘴里的時候,怎么不嫌jingye苦?”
褚楚臉紅起來,手慢慢摸上他xiong膛,從襯衫扣子間伸進去,探到男人寬闊的背肌。她軟著聲音看他,眼睛流露出故作無知的引誘情意:“我早忘啦,你要不要再讓我吃一次……叔叔,我看到你下面已經硬了,那兒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在流水……”
她空出的手往他皮帶扣上摸,被庾佑之拍掉。
他嗤笑了一聲:“拿嘴吃有什么用,”男人突然把褚楚的腰撈起來,下腹隔了層褲子重重碾過她的,聲音低啞:“老子想看小逼吃,看寶寶眼淚落了一臉,還要纏著吃男人jingye的樣子。”
他囈語似地開口:“……騷得沒邊了。”
也許是到家了,他醉意好像此時才開始上頭,說話也愈發無所顧忌和收斂,但也僅限于說,褚楚被他說得呼吸急促渾身發軟,他的手卻連揉捏她一下也沒有。
直起身,男人松了松領帶:“不逗你了,我去睡會兒,你自己玩,玩累了就上叁樓來睡覺。”
他轉身,扯下領帶捏在手里,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褚楚從沙發爬下來扶住他:“我送你上去啦,你家我也不太熟,沒什么要玩的。”
庾佑之走進電梯,掃了她一眼:“手柄在二樓右邊第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