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公寓,olly就已經蹲在玄關的地毯旁瘋狂搖著尾巴,興奮仰頭望向主人,咧嘴哈氣笑著。
蔣坤兩指交錯,彈了下它的腦袋。
“傻笑什么。”
olly順勢咬住他的手,牙齒也不敢使勁,尾巴晃來晃去,時不時還嗚嗚兩聲。
這個小女孩很會撒嬌。
“蔣先生。”正在迭衣服的保姆抬頭,“olly今天已經遛過了,還以為您今晚不回來,就沒給您準備夜宵,您看您現在需要嗎?”
“不用。”
蔣坤不喜歡家里有人在,如果他回來,公寓里沒什么其他要忙的事的話,保姆一般都是會立刻離開。
外頭更深露重,保姆洗手消毒后,走到玄關處拿下自己的毛呢子外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朝在客廳沙發坐著的男人說。
“對了,先生,那位小姐的私人衣物我暫且不知道放在哪里,就自作主張放到了您更衣室里右手邊第一個空閑的櫥柜里去了,如果您覺得不妥,我現在收拾了順便帶走。”
她在蔣坤家做了五年,整整五年,從未見過蔣坤帶女人回來,也更未見過女人在這里留宿。所以,也理所當然將那天那位小姐當成了蔣坤的伴侶。
短暫沉默之后。
“不用了。”
蔣坤揉olly的腦袋,“辛苦您,早些回去。”
保姆明白他的意思,笑著說不辛苦,披上毛呢大褂離開了。
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就連olly都開始犯困,跟在他腿邊繞著玩了兩圈便開始打哈欠,卻還是不停蹭著他的腳踝,很是粘人。
走進更衣室,蔣坤雙手一迭,將短袖從身上脫下來,正要換上一旁的居家服,他目光微微斂下,停頓在那第一個柜子中,沿著邊拉開。
深黑色的四方柜中,平整擺放著一條被迭好熨展的乳白的丁字繩帶內褲,極大的反差給人以劇烈的視覺沖擊,明明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物,卻不難令人回憶起穿著它的那位主人模樣。
腰肢上堪堪用胯骨掛住兩條細長的繩帶,小腹以下最引人的部位被封上純潔的綢質白色布料,后臀兩瓣挺翹的渾圓臀肉豐盈,勾勒著那根深不見底的繩帶,勒的兩旁膩出印子。
蔣坤記得,她那里的肉很嫩。
嫩到不過只是蹭蹭,就變得又紅又腫。
還沒進去,就嬌氣成這樣了。
他將那條如紙薄的內褲捏起,掛在手中,不知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