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這兩個狗東西果然沒憋什么好屁。
陳國賓并沒有貿然行動,而是耐心等著他們繼續往下說。
“請蝗軍放心,我的內應已經做好準備,套已經下好。”
張宇吃了口花生米,又喝了口杯酒,冷笑一聲,面露狠色說。
“到時候咱們哥倆精誠合作,一定能將殘存在淞滬的軍情處余孽一網打盡!”
“鋤奸隊?”
“老子他媽先除了他們!”
內應?
淞滬站有叛徒!
這倒是個意外發現。
陳國賓本想直接弄死它們,然后再從地道跑路,現在一看,必須得弄清楚這叛徒的身份,避免更大的損失!
看到角落里堆積的板磚,陳國賓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屋內三人,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
“張兄,那就提前祝我們行動成功!”
王涵年端起一杯酒。
張宇自信點頭,拿起酒杯,稍微高過王涵年一頭:“好!”
王飛飛放下筷子,忙著拿起酒杯。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半場開香檳?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我看張兄紅光滿臉,這可是大吉之兆,有您指揮,咱們的行動必將能事半功倍啊。”
王涵年大笑。
好話誰都喜歡聽,張宇哈哈笑道剛想自謙兩句。
緊閉的房門忽然打開。
“我看你印堂發黑,今天必有大兇之兆!”
陳國賓拎著板磚,閃身入屋。
三人為了保密談話內容,護衛全都派到了外院,只要不開槍,沒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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