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了下客廳墻壁上的掛鐘,已經半夜一點多,我真是困極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是被表姐弄醒的。
我感覺到懷里的人在動,懵懂中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因為懷中的人兒溫軟暖玉,豐盈柔美,是夢中才有的天仙。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驀然看到的是一雙清冷、驚愕的眼睛。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雙手用力撐在我的胸前,驚訝地喊道:“你、你敢睡在我的床上?還摟著我?”
我笑了笑,溫和地說:“我不想睡在這里,是你不讓我走的。”
聽了我的話,她一下子坐了起來,雙手在頭上胡亂地撫弄著,接著說道:“你是什么東西,說是我不讓你走的,你是不是現在還在做夢?快點給我滾起來,不然我就報警!”
沒想到她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我立即下床,說:“表姐,你先別生氣,真的是你摟著我的脖子,抱著我胳膊不讓我走的。”
她氣急敗壞地在檢查自己的衣服,看自己有沒有受到傷害,有沒有被我那個什么了。
突然,她抓著自己的上衣,說:“你、你竟然把我的上衣扣子全解開了,里面的衣服還、還……。”
明明是她自己把衣扣全弄開后,又掀起里面貼身的,用毛巾在上面抹來抹去涼快的,這會兒卻成了我干的。
我苦笑一下,又搖著頭說:“表姐,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姓肖的,你這個渾蛋,什么記得不記得的,我問你衣服是咋開的?”
“不是我弄的。”我理直氣壯地說。
“不是你弄的,是我自己解開讓你抱著我睡覺的?”
“就是你自己解開的,也是你自己鉆進我懷里的。”
“你、你這是狗放屁!”
我撓著頭,簡直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這時,月月來了。她眼睛無神,臉上也很是憔悴的樣子,進門就問:“大早晨的,吵吵啥呢?”
表姐還在床上坐著,她把月月喊到跟前,讓她看自己的上衣,說:“上衣敞開了,里面的也卷了起來,醒來后他還抱著我……,嗚嗚,我被他侮辱了!”
她在哭訴,此刻的我真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壞事,在等待發落一樣。
月月的目光緩緩地看向了我,我立即慌亂地擺著雙手說:“表妹,不是、不是我,是這樣的。”我指著門口的洗臉盆,說:“我把毛巾浸水擰干后,敷在表姐的額頭上,因為那個時候她剛吐完酒,我是為了讓她盡快的把身體里的酒精散發掉,不然會很難受。”
“我去給你送水回來,發現表姐正用我敷在她額頭上的毛巾在擦、擦那里…”
“我對天發誓,我始終是低著頭的,啥也沒看見!”
月月相信了我的話,因為昨天晚上她也是全身發熱,是從身體里面熱到外面的,很難受,她雖然沒有用濕毛巾擦,可是也弄得衣衫不整的。
月月又問我:“表哥,你怎么睡在了這里呢?”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被表姐逼的!”
佳佳回過頭,大聲問:“姓肖的,我逼你上我的床?逼你抱著我睡覺?”她連聲問著。
“姓肖的,你把自己看得也太像回事了吧,別說我不信,月月也不信。怕是連你自己也不會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