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彪的營地里,將士們正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一個絡腮胡大漢啃著手里的醬肘子,含糊不清地感慨:
“要我說,還是跟著將軍混得好!就咱們這日子,擱以前想都不敢想。
頓頓有肉,糙米飯管夠,換了別處,怕是連糠麩都填不飽肚子!”
旁邊立刻有人附和,手里還晃著半壺燒酒:
“可不是嘛!就說那姓霍的,聽說他手下那幫兵,天天喝稀的,湯水里能撈著幾粒米就算不錯了。
上頭也偏心,撥款都緊著咱們給,他們那邊?聽說早就斷了供給,連過冬的棉衣都湊不齊呢!”
“嘿,這就是跟著誰混的差別!”
另一個兵卒往火堆里添了根柴道:
“都是扛槍打仗的,憑啥咱們就能住暖和的帳篷,頓頓有酒有肉?
那霍將軍再能耐有啥用?手下弟兄跟著他遭罪,日子過得清湯寡水,遲早得散伙!”
白晚晚就坐在外頭,聽著這些人的言論。
秦彪的親兵道:“我聽說如今的清水縣的縣太爺就是個五歲的孩子?”
“哈哈哈……上頭也是沒人了,居然派一個五歲的孩子當官,不過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一個五歲的孩子能成什么氣候?”
“可不是嘛!咱們把她的東西都拿了,她又能怎么樣?
還真別說,這些富商真是有錢,那些大米可以讓我們吃幾個月的了。”
秦彪哈哈大笑道:
“吃,這些肉的味道可真夠好的,過幾天,咱們部隊可以再招些人,再招兩萬人吧!
咱們慢慢來,總有一天……”
“對,那皇帝老兒算個什么東西,咱們這里餓孚遍的,他就派了兩個兒子過來,有什么用?
根本解決不了百姓切身的問題。”
“就是,要是咱們大將軍做了皇帝,那可不一樣了,咱們以后的身份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