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安道:“那金將不是說明日再戰么?難道他說話竟然當放屁!”
霍遠啐道:“你看看眼下是什么時候了!”
燕長安這才恍然,原來此時明月微偏,已是丑時,按理卻已經是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容!
還沒回過神來,燕長安一掌打來,正打在自己掌上。這一掌好不厲害,喀嚓一聲,自己手腕折斷。更是xiong口憋悶,似乎要爆開一般,知道受了重傷。
實不明白燕長安怎么還有如此功力,更能在運功給人療傷之時出手傷人。難道此人一直都在作假騙我,真是陰險狡詐之極!雙足點地,倒躍而出,撞破大門,吐出一口黑血,哪里再敢回頭,連滾帶爬的出了院子。
燕長安一生歷險無數,盤膝坐倒之時便已想到,彭惟簡是何等功力,這陰寒掌力又何等厲害,打中一個弱小的孩子,怎會不死?定是圈套無疑。只是沈放命在旦夕,若不施救,立刻性命難保,此時無暇多想,當下伸出兩掌,卻只有一掌與沈放相連。
彭惟簡果然現身偷襲。燕長安恨極了此人,痛下殺手,卻還是沒能殺了他。
知道此人狡詐,只怕驚魂略定,還會再來。只是掌下沈放生死一線,移動不得,此時再無別法,只有先救這孩子,就算死在這里,也不能叫沈天青斷了香火。當下沉心靜氣,雙掌貼住沈放背心,真氣入體,先護住了沈放心脈。
過了盞茶功夫,沈放竟是毫無動靜,呼吸若有若無。燕長安心急如焚,只是真氣不斷送過去。練武之人把真氣視若性命,此時燕長安身有內傷,更是連番消耗內力,真氣虧損極大,此時即便收手功力也要大損。只是沈放一命全在自己手中,雖然全力施為也未必救的了。燕長安想到兄長慘死,竟是不管如何也不肯放手。
正在此時,門外一人嘿嘿冷笑,道:“燕大俠,你好生厲害的緊啊!彭某人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正是那彭惟簡去而復返。
燕長安心道這次真的是大勢已去。此時自己真氣大半在沈放體內,若是突然撤掌,那自然是兩人一起斃命。終到窮途末路,反而心下坦然,對彭惟簡理也不理。
彭惟簡嘿嘿笑道:“燕大俠真是好大的架子,呵呵,我就先砍下你一只胳臂來,看你還如何囂張!”拔刀在手,慢慢走上前來。
他受傷也是不輕,嘴上雖說的兇橫,幾次吃了燕長安的大虧,卻是一點不敢大意。到了近前,正要舉刀砍下,突然一人道:“這人害死了我大哥,叫我先來刺他一劍!”
彭惟簡吃了一驚,回頭看去,一人手提寶劍站在門前。
仔細一看,依稀認得是小南湖的強盜頭子。雖然不知道他的姓名,卻是認識無疑。前番中伏此人就沒了消息,不知怎么到了這里,心道:“你大哥?那是轟雷手趙宣了,他怎么是死在燕長安的手里,是了,此間事情都是因這姓燕的所起,你說你大哥死在他手里,卻也沒錯。”
當下笑道:“原來是二當家的,正是,此人害了你兄弟,你正該刺他一劍。”閃身讓在一旁,彭惟簡詭計多端,對燕長安甚是忌憚,心道此人豈是如此好殺的,你來試試,正合我意,燕長安么,只要死了就成,死在誰手里么,有什么好爭的,嘿嘿,將來傳言出去,有人信你個沒名的小子殺的了燕長安么?他以己度人,還道焦五是為了爭手刃燕長安的名頭。
燕長安目不斜視,也不去看進來的是誰,只想定是彭惟簡的同伙無疑。焦五走上前來,揮劍過頂,罵道:“奸賊,拿命來!”一劍卻是朝著彭惟簡頂心砍下。他本使的是刀,長劍在手,使的卻還是刀法。
這一下變生叵測,就連彭惟簡也沒有想到。兩人距離如此之近,這人一劍忽然朝自己砍來,電光火石之間,猛地側身,讓過了頂心。長劍斬下,正中肩膀,鮮血迸濺,差點將整條胳臂都卸了下來。
彭惟簡痛極,飛起一腳踢在焦五腰腹之間。
焦五渾然不覺,提劍又砍。
彭惟簡被他砍中右臂,一只手已經舉不起來,刀也脫手,只得退了一步,怒道:“你瘋了么!”
焦五揮劍亂砍,真的勢如瘋狂。他武功不強,江湖上的名聲更是低微,與結義大哥卻是情同手足,真要比親兄弟還親。一生更是多蒙趙宣照顧,自己兄弟兩人莫名其妙被這彭惟簡騙去圍打縣城,害了大哥一條性命。后被沈天青一番話說的醍醐灌頂,這焦五早存了死志。
聽陳起之命來保護沈天青,好不容易找到地方,正撞到彭惟簡要殺燕長安。這彭惟簡是他最恨之人,一劍斬他不死,雖知道自己武功差他太多,仍是咬牙猛打。
彭惟簡不備之下,被他一劍斬傷。見他勢如猛虎,倒也有幾分寒意,退了幾步。但他武功畢竟高出焦五太多,賣個破綻,一掌打在焦五肩上,他雖然先前受了重傷,這一掌仍然頓時將焦五肩骨打碎。
這下兩人都是少了一臂,焦五更是不敵。
彭惟簡一拳打來,焦五躲閃不及,長劍又被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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