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說完,有幾人都是不住搖頭,這中間就有那四川人。這些人大約都知道些玄天宗的事情,而顯然這人所說,和他們平日里知道的大是不同。
那黃衫少女卻道:“這么說來,這玄天宗行俠仗義好的很那!”
那四川人忍不住哼了一聲,道:“別的地方我不知道,我們綿州可不是這樣。你當我胡說么,你看看我身上這道疤。”
扯開上衣,只見xiong前一道刀疤從xiong口直到肋下,傷口雖已愈合,仍是觸目驚心。
那四川人道:“要不是我命大,這一刀就送我見了閻王。我是綿州人,在鄉(xiāng)下種了幾畝果樹。自打玄天宗來了后,就叫我的果子別賣啦,都賣給他們好了。我心想你能全包了倒省了我不少麻煩,哪有不肯的。誰知道果子給了他們,他們卻不肯給錢。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饒韋光看了姓林的青年一眼,卻是眼角一抖,半晌方道:“原來林少俠也來了,呵呵,久仰久仰。”想是知道這位也不好惹。
突然一人道:“幾位都是成名的人物,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豈不是惹人笑話。在下也是無名無姓的人物,不如就讓在下領教一下這位小兄弟的高招。”說話之人乃是桌上年紀最大那個,指的卻是姓蕭的高大漢子。
饒韋光見他說話,大喜道:“正是,正是。”
那紫衣人目光一掃,見那人三十多年年紀。一身黑衣,一雙手平放在桌上,甚是粗大。見他看來,眼神一對,目中精光閃動。呵呵一笑,道:“你竟然選他,呵呵,好,好,蕭師弟,你來試試。”
身后那姓蕭的高大漢子卻是連連擺手,道:“不,不,師傅交待,切莫要惹是生非,與人結怨。”
那紫衣人臉色一沉,道:“什么叫惹是生非,這幾個是點蒼的賊子,與我衡山派勢不兩立。你這么多年初次下山,正該歷練歷練。”
這紫衣人正是衡山派秦晉,那姓林的乃是林子瞻,兩人這些年在江湖中已是不小的名氣。還有一人正是蕭平安,這卻是他上山八年初次下山行走。
那坐著的黑衣人突然站起身來,道:“既然這位小兄弟不愿出手,我們來日方長。”繞過桌子,徑自出門去了。
剩下兩人對視一眼,饒韋光冷笑一聲,道:“周師弟,既然有人喜歡咱們坐過的熱板凳,咱們讓給人家便是,哈哈哈哈。”大笑幾聲,跟著走了出去。
三人出門,此時外面一片漆黑,夜風中帶著絲絲涼意。那青衣年輕人兀自憤憤不平,道:“五師兄,咱們?nèi)齻€何必怕他!”
饒韋光道:“先前我也覺得那高個最易對付,但大師兄挑戰(zhàn)之后,我瞧那姓秦的神色古怪,那高個小子說不定有什么花巧。”
那黑衣人道:“你們當我是怕了么?”
饒韋光倆人齊齊道:“小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