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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煙道:“不告訴你。”
全瑾瑜重重哼了一聲,氣鼓鼓搬起椅子,自己坐到一旁,再不發一言。
屋內靜了片刻,蕭平安道:“我瞧全先生不是壞人,又是被咱們所累。”
云錦書道:“說出來也沒什么,眼下咱們身陷囹圄,早晚也要說個清楚。”
沐云煙哼了一聲,道:“兩個叛徒。”
蕭平安道:“全兄莫要在意,我們并非歹人,上山乃為救人而來。”
全瑾瑜回轉身來,道:“救人?這山賊抓了你們同伙么?”
云錦書道:“也算是吧。”
全瑾瑜皺起眉頭,沉吟片刻,突道:“莫不是吳曦大人的母親一行?”
蕭平安三人都是一怔,沐云煙道:“好啊,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原來你也是賊人!”
全瑾瑜急急擺手道:“非也,非也。”
云錦書也是目光一冷,道:“那你又如何知道?”
全瑾瑜道:“吳氏一族,在川中素有雅望,名聲響亮。前幾日吳家一行人,被這灌云寨擄去,灌口鄉中已是傳的紛紛揚揚。”
云錦書奇道:“竟有此事?你如何知道?”
全瑾瑜道:“想來你們是外地而來,灌口鄉中,十戶倒有九戶與這灌云寨有勾連,這西嶺左近的百姓人盡皆知。抓了吳氏一族的人,如此大的事,豈能瞞得住。人多處沒有人說,三兩個湊在一起,可沒有不議論的,你們想是不曾留意打聽。”
沐云煙道:“如此說來,人們又是如何議論?”
全瑾瑜道:“吳氏一族在川中深孚眾望,灌云寨的山賊自給自足,也不嘗恃強凌弱,名聲也還不差,此事大家也都覺蹊蹺。”
云錦書道:“有何蹊蹺?”
全瑾瑜道:“山賊打劫朝廷命官,當地州官卻是毫無反應,不奇怪么?”
云錦書道:“你是說有官府在后面指使陷害?”
全瑾瑜道:“官場中的事,我等閑人如何弄的明白。去歲,吳曦自朝中返川練兵,自利州路行軍演練。我恰逢其會,倒也偷偷看了幾眼。”
云錦書道:“哦,如何?”
全瑾瑜道:“諸位見多識廣,想也知道,我朝文尊武卑,太祖乃是兵變得權,對掌兵者最是忌憚。起初武將為免皇家猜忌,大貪特貪,漸成風氣,武將無不吃空餉,喝兵血。不管大軍禁軍廂軍,名為朝廷的兵,實為將官的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