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眾人的目光下,我選擇一言不發。
當服務員為我辦理好流程時,我拽著賬單轉身離開。
只留下身后眾人議論的話語。
本以為這件事情會告一段落,沒想到在晚餐時被安喬提了出來。
“安夕夕你就這么見不得你妹妹好嗎?非要在大家面前撒謊,你真是沒救了。”
在眾人不滿的神情下,我被關了禁閉。
關進了家中的地下室,只是我“說謊”的代價。
再次見到外界的光芒時,是在婚禮當天。
安涵涵提著某家高定的禮服走了下來,手里還拎著簡樸的婚紗。
那是我的。
“幾日不見,過的還好嗎?”安涵涵把婚紗遞給我,“你真的就和你的名字一樣,很多余。”
我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坐在床上沒有動靜。
安夕夕這個名字是回安家后改的,在這之前我從沒想過還有這種含義。
見我沒有搭理她,她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說,“在這種大好的日子,我想送你一件禮物。”
她緩緩打開一個盒子,從我的視角看就是一堆灰塵。
我猛地抬頭看向她。
我想到了。
我緊緊攥著手心中那塊即將破碎的玉佩。
我的反應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原來這樣你就會理我了啊,這可是你心愛的小黃哦,現在還給你。”
我有些顫抖的去爭奪她手中的盒子,鎖著手腳的鏈子發出“當當”的聲響。
她笑著遞給我,“不過就一畜生,你這么寶貴啊。”
“看你之前到處找不到它可真是好笑呢,現在還給你,它還真是不經玩,打兩下就沒了。”
安涵涵輕描淡寫的說著小黃挨打的過程,我只感覺心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我早就把小黃當做家人。
“就算你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那又如何?你看外界誰會選擇相信你?”
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小刀,在我臉上比劃著,“也不知道你也解開看看會是什么模樣。”
顯然她認為我手腳被禁錮著,反抗不了她。她覺得我沒有半點威脅,獨自一人走了進來想威脅我。
“吧嗒”。
手中的玉佩碎了。
鋒利的刀刺向我的那一刻,我終于可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