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這個家還有什么用!你不玩就給我滾!”
話說出口,女兒自己也抿嘴似有些后悔。
我心如刀絞,仿佛有一只手緊緊扼住呼吸。
可很快又恢復(fù)平靜,變得麻木。
我再一次清晰的認(rèn)識到,我對于他們來說不過就是帶娃機(jī)器,免費的保姆。
我點點頭,收拾好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就要往外走。
女婿皺著眉頭拉心蕊,見她倔的不肯低頭,指使小寶過來抱住我腿。
稚嫩的外孫用可愛的語氣問我∶
“外婆,你去哪里呀?小寶想吃外婆做的飯飯。”
我低下頭愛憐的撫摸他頭發(fā)。
“外婆以后不在家里住了,讓香香的林外婆以后給你做飯,接你上下學(xué)好不好?”
說要我抬起頭繼續(xù)往外走。
小寶又哭了。
女婿頗為生氣低聲說著,“都怪你,把媽弄走了誰干活,家里都亂成一團(tuán)了!”
心蕊依舊不肯低頭,甚至有恃無恐∶
“讓她走還能走哪去,我媽就我一個女兒,家就一個家。”
我腳步一頓,隨后更快走出去隔斷屋里的聲音。
心蕊怒氣爆發(fā)撥打電話∶
“爸!你快點回家,你真是把媽慣壞了,五十幾歲的人了還玩離家出走……”
……
我住到了那套小房子,三四十平并不大,剛好夠我一個人生活。
婚前我媽告訴我,這是他們留給我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