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川今天一早給蘇清晚發過信息,但是蘇清晚沒回,他讓白朗去了公寓,也沒看到蘇清晚人。
這會她穿著病號服站在他對面,他的氣息有些冷。
“你怎么解釋。”
男人聲音陰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質問她為什么在醫院,還是在質問他為什么推江淺淺。
而蘇清晚自然不會想太多,她當然認為她是在質問后者,前者她甚至都沒想到。
“我沒什么好解釋的。”
他能問出那些話,就已經證明他相信了江淺淺,她再解釋又有什么用?
他也不會信,她何必浪費口舌。
蘇清晚態度讓沈硯川臉色更沉,他剛要說什么,江淺淺就忽然開口。
“硯川,你就別為難蘇小姐了,這件事真的只是意外。”
蘇清晚差點就笑出聲,這哪是戲精啊,這簡直就是影后。
“所以,你承認是你做的?”
沈硯川并沒有接江淺淺的話,而是繼續質問蘇清晚,他那雙眼眸深邃深沉。
蘇清晚感覺他這話好像是在試探什么,可是看著他那雙冷漠的眼,她又感覺這似乎只是質問。
也許他只是想讓他親口承認,既然如此,那……
“對,是我,所以為了江小姐好,以后麻煩兩位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說著她轉身就要關門,沈硯川卻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他不語,只是面無表情的看待,卻讓她后背一陣發涼。
“你干什么?”
“我再問一遍,你確認,是你做的?”
這次他一字一頓,蘇清晚忽然有些不耐煩,她都已經承認,他為什么還要沒完沒了?蘇清晚不理解,同時她也不想再多言。
她一把甩開了沈硯川的手,沈硯川眼底的冷意攀升,這時,席宴禮回來看到這一幕,直接擋在了蘇清晚的面前。
剛剛他半路臨時被叫走接診了一個病人,因為是急診,來不及發信息告訴蘇清晚。
他處理完就抓緊回來了。
席宴禮不知道沈硯川和江淺淺為什么會出現,他只知道,他恨不得動手打沈硯川一頓。
昨天那處公寓,他知道那是沈硯川的地方,他知道晚晚既然說斷絕關系,就不會主動找過去。
所以他詢問了姜萊,知道了礦場的事。
用項目來威脅女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還有,他怎么能把晚晚一個人扔在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