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而易舉就制住了她亂撲騰的雙手,用膝蓋頂開她并攏的雙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羞紅的臉:躲什么?今早纏住我的腰的時候,不是挺會說的?
那、那是你逼我說的!她扭動著想逃,卻被他掐著腰固定住。
我逼你?他危險地瞇起眼,他危險地瞇起眼,指腹擦過她發燙的耳尖,帶著薄繭的手指順著她大腿內側緩緩上移,是誰在我耳邊喘著說哥哥再深一點的?嗯?
她頓時像被捏住后頸的貓一樣僵住了,睫毛慌亂地顫抖著,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你太壞了
這就壞了?他低笑著吻她發燙的眼皮,呼吸間帶著雪松混著薄荷的氣息。
拇指摩挲過她泛紅的眼角,指腹沾著的shi潤涼意讓他喉結滾動,我還有更壞的心思沒告訴你呢
比如他故意放慢語速,指尖在她大腿內側敏感處畫圈,那里的肌膚泛起細密的戰栗,下次想試試把你綁起來,用領帶蒙住眼睛感覺到她猛地一顫,壞心眼地加重力道,然后慢慢數著你每次發抖的次數數到第一百下,才給你想要的。
你!她羞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耳尖燒得通紅,連耳垂都泛著蜜色。想抬腿踢他,卻被他握住腳踝輕輕按在枕頭上。
怕了?他忽然松開鉗制,溫柔地揉她發紅的手腕,指腹擦過她被捏紅的皮膚時帶著近乎虔誠的溫柔,放心等你好了再說。
親了親她鼻尖,又在她嘴角落下一吻,舌尖掃過她緊抿的唇瓣,不過到時候求饒也沒用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的聲音混著滾燙的呼吸,我要把你所有的聲音,都拆開來細細聽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的聲音混著滾燙的呼吸,我要把你所有的聲音,都拆開來細細聽。
她渾身發軟,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用shi漉漉的眼睛瞪著他,聲音又嬌又嗔:你、你就是個大壞蛋話雖這么說,卻不自覺地往他懷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尋求更多的溫暖。
他低笑一聲,將她完全摟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頂:只對你壞。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撫一只炸毛的小貓。
她埋在他xiong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臉還是燙得厲害,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心臟也跟著劇烈跳動起來。
“我才不會求饒”她悶聲悶氣地嘟囔著,脖頸倔強地繃成脆弱的弧線,后頸細小的絨毛在月光下微微顫動。
話音未落,下頜已被溫熱的掌心扣住,力道輕柔卻不容掙脫。
檀香混著雪松氣息撲面而來,她被迫仰起頭,撞進一雙淬了熔巖的眼睛里。
他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指腹的薄繭擦過她滾燙的皮膚,“是嗎?”沙啞的嗓音裹著蟬鳴,順著耳蝸滑進心口,“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
“現在該你回答我了,”他松開她的下巴,修長手指勾起她散落的發絲,在指間繞成纏綿的結,“是什么時候喜歡哥哥的?”他撐著頭歪向她,露出眼尾妖冶的紅痕,像某種蓄勢待發的野獸。
她抱緊他的腰,將一條腿夾在他兩條腿中間,頭埋進他的xiong膛,感受著他的心跳。
而他也被突如其來的柔軟嚇得一愣,緊緊回抱著她。
記憶突然翻涌——
哥哥高三畢業的時候,禮堂穹頂的光瀑下,扎著蝴蝶結的女生紅著臉遞出信封。她躲在廊柱陰影里,看著哥哥抬手的瞬間,女生的手腕突然顫抖,信封恰好落在他掌心。這個畫面刺痛了她的眼睛,酸澀的情緒翻涌而上,她轉身沖進走廊,帆布鞋踏碎滿地斜陽。
蟬鳴撕扯著盛夏的空氣,她蜷縮在老槐樹根的凹陷處,指甲掐進掌心。
直到暮色漫過操場,沾著草屑的裙擺被人輕輕提起,喬凜澈帶著薄荷香的校服外套裹住她顫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