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要一起跳下去嗎?可是你們兩個都沒有蹦極經驗,有可能會受傷的。”
工作人員這樣提醒陸鈞言和江寧。
“嗯,我們一起跳。”
陸鈞言回答的干脆利落。
江寧站在懸崖邊,扭頭看了身邊的陸鈞言一眼。
風,吹得她發絲凌亂。
“你都沒問過我想不想跟你一起跳下去。”
在江寧說這句話的同時,陸鈞言的大手已經伸了過來,耐心地幫她整理凌亂的碎發。
在江寧的記憶中,陸鈞言的手是很涼的。
一如陸鈞言本人,涼薄、冷酷。
此時此刻,他們站在懸崖上,海風肆虐咸濕,往骨頭縫里面鉆。
幸虧江寧換了身運動裝,否則肯定會冷得渾身發抖。
對比之下,陸鈞言的手竟然變暖了。
略微粗糙的指腹不經意間在她的面頰上摩擦,帶來一絲絲暖意。
明明這點暖意很不起眼,卻不可思議地溫暖了江寧全身。
在幫江寧攏好頭發后,陸鈞言才慢條斯理地回答了江寧的問題。
“是我想陪你一起跳。”
工作人員見陸鈞言和江寧都非常淡定,于是再三確認后,幫兩人穿戴好安全設備。
站在懸崖邊向下俯瞰,下方巖石嶙峋,海水深不可測。
人會有種暈眩和失重的錯覺。
腿軟與恐慌是常態。
不過江寧沒什么反應。
她雖然是魚小丸子、涼皮、炒面還有烤玉米。
而他們現在正在等點好的烤串。
蹦完極后,江寧的肚子嘰里咕嚕地叫。
看起來蹦極并不消耗體力,可實際上,蹦極對體力精力的消耗都是超出想象的大。
尤其是結束極限運動后那種整個人的釋放感,只會加速饑餓。
陸鈞言身為江寧的助理,自然是開車幫江寧尋找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