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時時照拂,男子給財神塑金身,立祠堂,財神廟宇開遍民間。
十年后,男子儼然成為了一方鄉紳巨富,也沾染上了留戀花叢的陋習,某日他在青樓里遇到一位面貌姣好的男妓,同他春風一度之后,赫然發現那男妓手上的胎記同十年前被賣走的孩子一模一樣。
男子震驚之余,派人打聽那位男妓的來歷,果然與他所料。
富豪生怕丑事敗露,隨機準備了一瓶毒藥,哄騙著那男妓喝下。
“那男妓還以為富豪是前來贖身,特意備了一身新衣,卻不料送他上路的是自己的生身父親,”天魔轉身問神仙,“你覺得此人結局如何?”
神仙早已看透他的命盤,說道:“兒孫滿堂,富貴長壽。”
天魔說道:“那富豪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口吐鮮血,最后關頭他說出了真相,落得一身輕松,那名男妓死前都無法瞑目,他的怨恨至今未消,聲聲質問在我心間,我又如何有慈悲xiong懷呢?“
神仙轉身欲走,天魔上前拉住了他。
看到這里,黎昭心想,這天魔還真的十分唐突,怎么能隨意拉扯神仙,他又轉念想到,既然都是天魔,那自然是野生野長,也沒什么人倫綱常了。
兩人來到了流月血咒
“沒了?”
黎昭望著壁畫中單膝跪下的少年將軍,仿佛一篇看得正上頭的話本,忽然沒有了下卷,急得心癢難耐,抓耳撓腮。
秋塘居士輕笑一聲,說道:“不止如此,我還發現了一個秘密。”
他舉起手中的長明燈。
艷紅的火苗幾乎要貼在石壁上,火焰的高溫灼燒著壁畫之中的少年將軍。
經過一段時間的灼燒后,畫面起了變化。
少年將軍的身上出現了無數道血淋淋的傷口,密密麻麻,伴隨著火苗的晃動宛如活物呼吸般微微蠕動,像是一條條鮮艷的靴蛭吸飽了鮮血在歡愉地舞動。
一股寒意自尾椎蔓延至黎昭的大腦,轟然炸開。
這是什么?是來自流月族的詛咒?
秋塘居士移開了手中的長明燈,溫度稍減,壁畫上的將軍逐漸恢復了正常。他再將長明燈移到單膝跪地,頭戴神花的白花將軍身上,炙烤了許久,百花將軍的畫像沒有絲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