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良言三冬暖,惡語酷夏寒。
就算再怎么有仇怨,在一條生命的面前,說話起碼也該客氣一點,而不是這樣惡語相向,甚至是詛咒。
何況人家小姑娘是無辜的。
陸峰有些看不慣眼前這個家伙,這才出聲打斷了對方的話。
“嗯?”
侯海愣了一下,旋即面孔陰沉得可怕,冷冷地說道:“小子,你是這個家伙的什么人呀,要給他打抱不平,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好狗不擋道,除非你不是一條好狗。”陸峰盯著他說道。
侯海的眼眸里閃過一道厲色,“特么的給你臉了是吧!”
話語聲還沒有落地,他一巴掌就朝著陸峰的臉孔甩了過去,臉上冷冷的笑了起來。
要你小子多管閑事,老子將你的臉抽腫,看你還敢不敢多管閑事!
“陸先生小心!”張遠反應過來,立即發生提醒聲。
“啊!”
突然侯海慘叫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臉后退了好幾步,后背撞在墻壁上。
“媽的,你小子……”
碰的一聲,陸峰一拳朝著他的腦袋砸去。
侯海嚇得臉色蒼白,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一點都不敢動,眼珠子惶恐不安的朝著旁邊轉動,只見陸峰的拳頭就在旁邊,要不是故意便宜了一點點的話,他的腦袋現在已經開花了。
“你,你……”
“聽清楚了,我只說一遍,以后見到我們再敢說這種話的話,我就打爛你的腦袋,聽得清楚嗎?”陸峰說道。
“聽,聽得清楚,”
“那就好。”陸峰收回拳頭,轉身對著滿臉驚愕的張遠說道:“張老板,我們去你女兒的病房。”
“是,是!”張遠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我們快點這邊走!”
看著他們走遠,侯海才慢慢回過勁來,剛要說句什么狠話,卻見腦袋旁邊的墻面出現了一個凹洞,裂痕朝著四周擴散。
他的瞳孔急促一縮,嚇得雙腿發軟,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我,我曹!這小子到底是什么鬼,居然一拳干爛了墻面!”
要是這一拳剛才砸在自己的腦袋上……
侯海根本就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只覺得渾身冰冷至極,冷汗不斷地流淌下來,很快就在地下形成了一片汗水的湖泊。
“這就是我女兒的病房。”張遠站在一個病房門口,惶恐不安的說道。
陸峰目光一閃,看見了病房里的幾個人,床上有個少女正在痛苦地身影著,而床邊有個風韻猶存的少婦正在不斷地往少女的身體穴位上扎入銀針,進行搶救。
旁邊幾個比較年輕的男女則隨時準備打下手,給少婦進行輔助。
忽然少婦停下了施針的動作,嘆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朝著門口說道:“開門吧,應該是張老板來了。”
剛才張遠急促的腳步聲,顯然讓里邊的人都聽見了,只是因為在搶救之中,緊張萬分,所以沒人有時間過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