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拼盡全力,終于成功擺脫了猿群的瘋狂包圍。然而,剛一脫險,林熙言卻因異能徹底暴走,狂暴的能量如洶涌的潮水般向四周沖擊擴散。他雙眼通紅,發絲狂舞,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治愈系異能與雷系異能紊亂交織,周圍的沙石被卷上半空,噼里啪啦地相互撞擊,一旁的枯樹被能量波及,咔嚓斷裂,樹枝漫天亂飛,卻在靠近顧逸晨時,似被一股無形力量阻擋。狂暴能量沖擊下,沙石碰撞發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似要將這片天地撕裂,與林熙言失控的怒吼交織在一起。
在這混亂之中,昏迷的顧逸晨忽然被靈魂印記傳來的一陣灼熱痛感驚醒。他強忍著腹部的劇痛,艱難地張開雙眼,入目便是林熙言失控的駭人之景。只見他腹部那道被猿爪撕裂的傷口,鮮血汩汩涌出,染紅了他身前的衣衫,每邁一步,地上就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血印。每一步落下,帶起的血水與泥土混合,發出黏膩沉悶的聲響,卻蓋不住他急切呼喚愛人的聲音。
“熙言!”顧逸晨不顧傷口撕裂、鮮血滲流,大聲呼喊著,試圖引起林熙熙言的注意。
歐陽楓見狀,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死死拽住顧逸晨的胳膊,臉上滿是焦急,心中暗忖:“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逸晨去送死,可他這副模樣,怎么攔得住。”他大聲勸阻道:“逸晨,你傷勢太重,靠近太危險了!”
上官鴻煊也在一旁喊道:“是啊,你現在過去就是送死,林熙言已經完全失控了!”
顧逸晨卻仿若未聞,眼神堅定地推開眾人,一步一步向著林熙言走去,每一步都伴隨著傷口的劇痛,鮮血滴落在地。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哪怕這一去粉身碎骨,我也絕不能看著熙言在痛苦中沉淪,他是我在這絕境中堅守的光。往昔,面對異獸突襲,熙言曾舍身擋在他身前;被困絕境,兩人相互依偎,靠著彼此的體溫熬過寒夜。這些回憶如走馬燈般閃過,更加堅定了他的腳步。
終于,他走到了林熙言面前,看著眼前痛苦又瘋狂的愛人,心中滿是憐惜與不舍。他不顧那狂暴能量在肌膚上刺痛,猛地伸出手,輕輕捧住林熙言的臉,深情凝視,隨后傾身向前,吻住了林熙言。
林熙言在狂暴的異能漩渦中心,只覺靈魂深處仿佛有一道光透入,那熟悉的氣息、溫暖的觸感,讓他混沌的意識有了片刻清明。此刻的他,只感覺周圍喧囂的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那紊亂狂暴的異能像是找到了歸巢的倦鳥,漸漸平息。腦海中原本充斥著的,憤怒、絕望與無助,被一股柔情緩緩取代,身體也不再顫抖得那般厲害,心底涌起的暖意,讓他恍然間憶起與顧逸晨過往的種種美好,恍惚間,他想起那次受傷顧逸晨徹夜守在床邊,為他輕輕擦拭額頭汗珠的溫柔,心中柔情更甚。
林熙言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還帶著暴走后的朦朧,顧逸晨的面容在他眼中有些模糊不清,卻又那么熟悉親切。他張了張嘴,聲音沙啞虛弱:“逸晨……你……”
話未說完,林熙言終因異能暴走消耗了太多體力,雙腿一軟,向前倒去。顧逸晨不顧傷勢,趕忙伸手緊緊抱住他,可兩人終究還是支撐不住,一同緩緩倒下,陷入了昏迷。
眾人見狀,急忙圍攏過來。歐陽楓神色凝重:“快,找個安全的地方,先給他們療傷!”說著,眾人七手八腳地抬起兩人,朝著不遠處的山谷奔去。山路崎嶇,眾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趕路,生怕一個顛簸加重傷者的傷勢,汗水shi透了后背,卻沒人敢停歇片刻。山谷中霧氣彌漫,隱隱透著神秘氣息,仿佛藏著治愈傷痛的希望,山谷內偶爾傳來若有若無的潺潺流水聲,仿佛是大自然奏響的治愈樂章,給眾人帶來一絲慰藉,催促著他們快些將傷者送到這希望之地,期望能在那里尋得一處安寧之所,助二人恢復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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