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晨和林熙言深知徽章事關重大,而蕭逸在神秘符號與古老密文的研究上頗有造詣,便決定將徽章交給他,期望能從他那里獲得更多關于暗影圣殿陰謀的線索。
在將徽章交給蕭逸后,天色已晚,月光如水般傾灑在他們返程的小徑上,為大地披上一層銀紗。顧逸晨自然而然地輕輕牽起林熙言的手,十指交纏,仿佛這樣便能將彼此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傳遞。林熙言轉頭看向顧逸晨,眼中映著如水月光,帶著幾分疲憊后的溫柔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風,輕輕拂過顧逸晨的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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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逸晨側頭,對上林熙言的目光,眼中滿是心疼與憐惜,他的指尖劃過林熙言掌心的薄繭,那是握劍留下的痕跡,低聲說:“熙言,今天看你累成那樣……等這些繭子能好好歇歇了,咱們就去那片花海,找個靜謐之處,搭建一座只屬于我們的小木屋,住上一陣子()。”
林熙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憧憬的光芒,又下意識望向遠處基地的燈火,輕聲笑:“真怕那片花海,要等很久才能走進去呢。不過只要有你在,等再久也值得()。”他頓了頓,“嗯,我一直盼著呢。想想就美好,清晨我們在花海的芬芳中醒來,一起漫步在花叢間,看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夜晚我們躺在木屋前的搖椅上,一起數著天上的星星,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只有你我,還有那片燦爛的花海(
)。”
兩人漫步走著,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時而交疊,仿佛一幅永不褪色的畫卷。路過一片草叢,不知名的蟲兒在低聲吟唱,混著遠處訓練場若隱若現的腳步聲,像現實與憧憬的拉鋸,那聲音宛如大自然奏響的甜蜜樂章,仿佛也在為他們的溫情時刻傾心伴奏。顧逸晨停下腳步,拉著林熙言來到一旁的大樹下,斑駁的樹影如同夢幻的蕾絲,灑落在他們身上。
顧逸晨抬手,手指輕柔得如同羽毛,輕輕為林熙言整理被微風吹亂的發絲,指尖不經意間輕輕觸碰他的耳朵,林熙言微微顫抖了一下,一抹紅暈迅速爬上臉頰()。他的目光掃過顧逸晨后頸新添的疤痕——那是三天前與暗影圣殿交鋒留下的,還泛著淡淡的紅。顧逸晨眼神里滿是深情與眷戀,仿佛林熙言就是他世界里最璀璨的星辰。林熙言微微仰頭,凝視著顧逸晨,眼中波光流轉,那目光中蘊含著無盡的信任與愛意,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顧逸晨緩緩湊近,動作輕柔而虔誠,在林熙言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仿佛在親吻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而后又在他的鼻尖上輕輕蹭了蹭,像是在表達著無盡的珍視()。
林熙言臉頰泛紅如霞,即便在朦朧的月色下也清晰可見那一抹動人的紅暈。他伸手環住顧逸晨的腰,將頭靠在對方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聞到顧逸晨身上那熟悉的陽光與青草混合的味道,不禁想起他們初次相遇時,在那片充滿生機的草地上,顧逸晨帶著燦爛笑容向他走來的場景。“有你在身邊,我就覺得什么都不用怕。只要和你在一起,仿佛任何艱難險阻都能輕松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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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逸晨手臂微微用力,將林熙言緊緊擁入懷中,仿佛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下巴輕輕擱在他頭頂,聲音低沉而堅定,“放心,不管發生什么,哪怕與全世界為敵,我都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咱們一定能度過所有難關,然后一起去享受只屬于我們的時光,在那片花海中,譜寫我們永恒的浪漫詩篇。”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沉浸在彼此的溫暖中,顧逸晨的通訊器突然在腰間震動了一下,綠燈在月色下微閃。他不動聲色地按滅提示,仿佛此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的心跳聲,以及那輕柔的風聲和蟲鳴聲,交織成一曲動人的戀歌,在這寧靜的夜晚奏響,余音裊裊,仿佛要傳至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而在基地的另一頭,副隊陳硯正一臉嚴肅地看著面前幾個偷懶的士兵。他雙手抱xiong,聲音如洪鐘般響亮:“看看你們!就這么點訓練量就喊累?大敵當前,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怎么保衛基地?隊長證咱們保護林先生一定是由他的道理,暗影圣殿那幫人已經盯上他了,你們這點出息,拿什么守?去,每個人圍著基地跑五公里,跑不完不許休息!”幾個士兵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趕忙領命,灰溜溜地跑去訓練了(ノ益)ノ彡┻━┻。
此時,顧逸晨和林熙言手牽著手,慢悠悠地往基地走去。林熙言想到剛才那甜蜜的一幕,臉頰還是熱乎乎的,他歪頭看向顧逸晨,眼中帶著笑意說:“逸晨,你說要是一直能這么平靜美好就好了()。”顧逸晨握緊他的手,溫柔地說:“會的,等解決了暗影圣殿,我們就去實現那些美好的憧憬()。”
當他們路過訓練場時,看到那幾個士兵正氣喘吁吁地跑著五公里。林熙言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調侃道:“還好咱倆不用跑五公里,不然以我現在的體力,估計要累趴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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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晨笑著刮了刮他的鼻子,說:“那我就背著你跑呀,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累著()。”林熙言臉頰微紅,輕輕捶了一下顧逸晨的肩膀,“就會貧嘴()。”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慢悠悠地走著。月光下,他們的身影挨得很近,時不時腦袋還會輕輕碰到一起。走著走著,顧逸晨突然停下,從路邊摘了一朵小野花,那花瓣的紋路竟與徽章上的神秘符號有些相似,他卻渾然不覺,輕輕地插在林熙言的發間,“熙言,你看,這花和你很配,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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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言微微一愣,隨后眼中滿是感動與羞澀,“你呀,總是這么突然(
)。”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甜蜜的笑容在月色下愈發燦爛。
他們走到一處矮墻邊,顧逸晨先坐了上去,然后伸手拉林熙言。林熙言握住他的手,借力坐了上去,兩人并排坐著,腿在空中晃蕩著,像兩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顧逸晨攬過林熙言的肩膀,林熙言順勢靠在他懷里,兩人靜靜地看著訓練場里的士兵跑步,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甜蜜。偶爾有微風吹過,帶著淡淡的花香,風中卻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危機感。這一刻,他們仿佛忘記了所有的煩惱與危險,眼中只有彼此,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與憧憬()。
陳硯訓完話剛要轉身離開,余光突然瞥見矮墻上交疊的身影。月光為那兩人鍍上銀邊,顧逸晨正低頭將下巴抵在林熙言發頂,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對方肩頭,而林熙言歪頭枕在他xiong口,嘴角噙著抹壓不住的笑意,連耳尖都泛著暖融融的紅()。
“咳咳!”陳硯猛地咳嗽兩聲,震得訓練場的士兵們齊刷刷扭頭。他黑著臉瞪向矮墻方向,卻見顧逸晨慢條斯理地抬手擋住林熙言的眼睛,另一只手沖他比了個“噓”的手勢,月光穿過他指縫,在林熙言睫毛上投下細碎的影()。
“還看什么!”陳硯抬腳踹向最近的士兵,“跑快點!”士兵們被這突然的動作驚得踉蹌,腳步聲頓時凌亂起來。他抱著胳膊原地轉了半圈,目光又忍不住往那邊飄——此刻林熙言正仰起頭,指尖捏著那朵紋路詭異的野花輕輕戳顧逸晨的下巴,兩人不知說了什么,忽然同時笑出聲,驚飛了樹梢棲息的夜鳥()。
陳硯狠狠抹了把臉,轉身大步離開。靴跟踩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聲響,卻蓋不住身后傳來的細碎私語聲。他嘟囔著扯松領口的紐扣,腦海里突然閃過隊長那句“顧先生把林先生藏得十分嚴實”。如今親眼所見,倒也能理解了——就這旁若無人的架勢,若讓暗影圣殿那幫人摸清了軟肋,不用刀劍相向,光是瞧著這如膠似漆的模樣,怕都能琢磨出千百種算計的法子(ノ益)ノ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