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然后我又放出了別人拍的我和她對峙的全程視頻。
看著鏡頭我平靜道:
“大家也看到了,我對咖啡的評價客觀合理,并無人身攻擊。”
“聾啞人又不是手腳不行,我按照對正常人的要求去要求她有何不可?”
“如果我因為她是聾啞人,就對她在工作上的失誤寬容以待,我才是歧視她不是嗎?”
兩個視頻一放出來,再加上我說的話,彈幕開始瘋狂倒戈。
【靠太惡心了,竟然又把桌子上的咖啡刮到杯子里!我都要看吐了】
【這哪家咖啡店?避雷避雷】
【主播有理有據說得真不錯,有沒有賬號,我想關注】
直播間掛著的鏈接銷量開始像火箭一樣飛速上漲,禮物也一個接一個。
而我直接把送禮物的渠道關閉,我實在不缺這點錢。
我用手比了一個噓的動作。
“大家,精彩的來了。”
我直接將電腦屏幕全部投到直播間,點擊播放我剪輯好的帶碼監控視頻。
我把所有最精彩的地方都剪輯到了一起,惡心了我好幾個小時。
視頻里顧懷南和沈晴像兩個發情的動物一樣,一進電梯就難分難舍。
顧懷南使勁揪著沈晴的頭發,嘴里振振有詞:“我憑什么要一直事事以她為先?受夠了,我真的是受夠了!”
而一出電梯,兩人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從來沒見過顧懷南這種樣子,他在我的面前永遠是完美好老公的狀態。
考慮到我所有的需求,我使一個眼色他就知道我下一個動作。
我確實應該想到,人都是多面的,怎么可能有人事事完美。
所以他把所有壓抑的部分都宣泄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可是顧懷南,我從未要求你這么做,你憑什么把這一切都怪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