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洲的出現(xiàn)猶如一陣不期而至的風(fēng)暴,猛然間掀開了餐廳的寧靜,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身上。
他們也搞不懂,到底是什么風(fēng)把這個萬年不回家的倔脾氣給吹了回來。
“唱戲呢,挺熱鬧啊,繼續(xù)!”他輕描淡寫地?fù)P了揚(yáng)手,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
秦慕染見狀恍然發(fā)現(xiàn),傅平洲眉宇間流露出的那份矜貴,竟與剛才傅鴻征的神態(tài)驚人地相似,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高貴氣質(zhì),父子兩人如出一轍,不得不讓人感嘆,這就是父子間的血脈傳承,是血脈的力量。
與此同時,傅清辰風(fēng)一樣的跑到傅平洲身邊,指著站在餐桌邊的秦慕染說道,“大哥,這個女人在這胡攪蠻纏、胡說八道、一派胡言!她在污蔑你,你快告訴大家,你根本就不喜歡她,是她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逼迫你的?!?/p>
“······”
傅平洲輕蔑地斜睨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哂笑,這個小弟在權(quán)謀的棋盤上,簡直是透明的毫無威脅,這心眼,放到公司兩天就得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不像那個在國外的,一天天的不消停,總是想回來與他爭繼承人,與傅凌風(fēng)比起來,這個簡直就是個弱智。
“沒大沒小,叫嫂子!”
傅平洲撇唇一笑,伸手推開傅清辰朝著秦慕染走來,那眼神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般猖狂的盯著秦慕染,他沒有向任何長輩打招呼,仿佛并不把在座的人放在眼里,那份猖狂絲毫不加掩飾。
秦慕染剛才說的話他在門外都聽見了,不管她是什么心思,但處處是在維護(hù)自己,他現(xiàn)在如果承認(rèn)她是在胡說八道,那豈不是伸手打自己的臉嗎?
一句‘叫嫂子’讓傅清辰懵了。
他回過神來幾步追上傅平洲,不敢相信的追問道,“大哥,這個女人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藥啊,你怎么還向著她說話啊,我可是你親弟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你告訴我我?guī)湍闾幚淼?!?/p>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簡直是丟人現(xiàn)眼。
范雅靜臉色既尷尬又難看,立馬起身揪著傅清辰的衣領(lǐng)將他揪了回去,“你這孩子是不是做夢了,你大哥不喜歡能娶回來嗎?難不成是你奶奶逼他娶的啊,你大哥這么久不肯回來,好不容易回家吃個飯,你鬧騰什么,缺心眼的東西。”
“哎呀媽,肯定是這個狐貍精勾引我大哥的,不然林冉姐就嫁進(jìn)來了,她搶了林冉姐的位置?!?/p>
“你閉嘴!”范雅靜怒吼一聲,“就算沒有她,也會有別人,是你林冉姐沒有嫁給你大哥的福氣,怪不得別人。”
“······”
看著范雅靜動怒的眼神,傅清辰這才閉了嘴。
聽著范雅靜明面上是向著傅平洲卻話里話外兩套意思的說辭,秦慕染也不甘示弱。
她立馬挽上傅平洲的胳膊,柔聲道,“你看大家都回來吃飯,就你忙工作回來這么晚,連我們的關(guān)系都讓人誤會了,多不好啊,以后不能這樣了,對了,剛才二叔三叔還在關(guān)心你呢!”
“是嗎?”傅平洲順著秦慕染的話看向那兩個此時臉色漆黑的長輩。
他的眼神似是刀子般劃在那兩人的臉上,點(diǎn)頭笑道,“那多謝二叔三叔關(guān)心了,其實(shí)我忙自己家的工作,再忙也是應(yīng)該的,不用過多關(guān)心!”
“······”
二叔三叔本想踩著傅平洲給傅凌風(fēng)鋪路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秦慕染,搞得他兩人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平洲、這是娶了個好老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