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回京城,回王府,做王妃。先生既然能做到,那就拜托了。”
假墨先生:“”
這天真是沒法聊。
“我的意思是,你,還有鎮(zhèn)南王的母親兄弟,除了京城,回王府,都可以。”
顏如玉端起茶盞,慢悠悠抿一口:“所以,你是想讓我做自私自利之徒,不顧別人死活,不回京不回祖籍告慰先人,一走了之?”
“墨先生,你想助我們逃走,可你沒問我們,愿不愿意。”
“我只要我想,不要別人替我想。”
顏如玉把茶盞重重一放:“告辭了。”
假墨先生急忙叫住:“且慢!”
“還有事?”
假墨先生把令牌往前一推:“少夫人,這是王爺?shù)臇|西,您還不明白在下的意思嗎?我是王爺?shù)娜耍 ?/p>
顏如玉回身,看著那塊牌子,淺淺一笑,手探入寬大袖子里,借著遮掩,垂眸進入空間拿東西。
幸虧她習慣做分類收納,前些日子睡覺之前,總要收拾一通,正好把一些牌子做了歸納。
歸置好的東西,不用翻找,意識可得,不過瞬間的事。
“這塊,這塊,”顏如玉一塊塊拿在手里,“還有這個,都是王府的牌子,管事的,一等奴婢的,還有護衛(wèi)的,連采買的都有。你還想看哪塊?”
假墨先生:“”
顏如玉晃晃牌子,輕聲作響:“墨先生,可不是拿塊牌子,就能說是我夫君的人,告辭。”
本來想,總算能見一見這墨先生的廬山真面目,也好套點有用的消息,現(xiàn)在既然知道是個西貝貨,那就沒必要再多費唇舌。
顏如玉轉(zhuǎn)身就走,后面假墨先生叫了幾聲,她都沒理會。
到院門口,看到文青卓還在。
“文刺史,銀票好了嗎?麻煩快些,備好我們也就走了。”
文刺史勉強笑笑:“稍后就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