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藥材都去哪了?”
小童哭道:“先生,我也不知道,藥材就是不見了”
老杏林怒罵:“胡說八道,怎么能不見?那么多!說不見就不見了?”
霍長鶴捏著嗓子道:“是啊,那么多藥材怎么能說不見就不見?不會是根本就沒有,騙我們呢吧?”
他一開口,安插在人群里的人也迅速附和,其中一個離得近,耳力佳,聽得差不離,大聲道:“這些是草!
怪不得沒有藥效,正熬的這些不是藥材,是草!”
“這是把我們當吃草的牲畜嗎?”
“不給治就明說,用草糊弄我們,究竟是什么意思?”
“安大人,不是說朝廷給撥了銀糧藥材嗎?在哪里!”
“拿出來!”
這種情況安辭州也很意外,轉頭看翼王。
翼王看墨先生。
墨先生沉著臉看向人群。
但此時人聲鼎沸,已不知最先說話的是誰。
他偏頭看手下,手下無聲退去,也安插幾個人進去。
顏如玉冷眼瞧著,記住新進來的幾個人,手按在袖間匕首上。
“別讓他們生事,”顏如玉對霍長鶴道,“為了鎮(zhèn)壓,他們急了有可能會傷及無辜。”
“我會留意?!?/p>
安辭州低聲詢問翼王:“殿下,您不是說藥材已經(jīng)購置齊全,押送先至嗎?”
太子在京城買不到藥,這才“病倒”,而翼王自告奮勇,說可以帶著銀子,沿路收購,不畏辛苦,邊走邊買一路到安泰鎮(zhèn)。
翼王有苦說不出,藥材是早就備好的,讓墨先生保管,哪成今日說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