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抹一把淚。
“就是徐城附近的寺廟,要不然我也不會在徐城附近的山寨找?!?/p>
“之前山寨有好多,我也入過其它的伙,但都沒有發現,后來有的山頭被徐城的護城使給滅了,我反正就東躲西藏?!?/p>
“我真沒干過壞事,我去那個寨也是做最底層的,干活賣力氣的,我也不想干壞事?!?/p>
他眼淚吧嗒吧嗒掉,把那張畫像緊緊抱在胸前。
顏如玉和霍長鶴交換一下眼神。
霍長鶴道:“你再想想,想起什么再說,這些日子先和銀錠在一處。至于饒不饒你,要看你表現?!?/p>
“不過,”他語氣一沒,“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想跑,再被抓回來”
“我不跑,我不跑!”小頭目立即表示,“我也無家可歸,現在讓我跑,我也沒地去。”
霍長鶴問:“你叫什么?”
“泉刀,我叫泉刀。”
顏如玉心說,得,銀錠,金鋌,貝貝,泉刀,全都是錢。
這樣也好,大吉大利。
吃過飯,短暫休息,顏如玉在馬車里,霍長鶴在馬車外,靠著車窗和她小聲說話。
秋風微涼,拂過腮邊,暖暖的陽光正正好,霍長鶴微瞇著眼睛,聽顏如玉聲音輕輕,氣息如蘭。
“你覺得他可信嗎?”
“還行,不像假的,”霍長鶴眉眼帶笑,“你覺得呢?”
“我覺得也不像假的,”顏如玉說,“那張畫像,眉眼其實和他有些相似,應該是他妹妹?!?/p>
“那你是想,留下他?”霍長鶴覺得,顏如玉看似冷硬,實則內心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