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羽晚出來一步,剛才換上官服。
他腰側的又是軍刀,身為禁軍,為皇帝護衛,氣勢自然也不同。
來人一見,后退兩步,臉色也有點難看。
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還有官差?
“這位大人,不知你們是”
“本官是什么人,還需要向你交代嗎?”馬立羽繃著臉,“你又是誰?
擅闖院子,還要持兇傷人,現在又質問本官,你倒是說說,你官居幾品,竟然如此大膽!”
“大人誤會,我們是我們是城中香鋪的,聽說有位制香高手,這才來以香以武會友。”
“以武會友?”銀錠接過話,一晃小鐵鏟,“那可真是來著了。”
“來,會吧!”
八哥繞著為首的人忽上忽下地飛,每根羽毛都透著得瑟:“來呀,會吧,來呀,會吧!會吧!”
“”
“諸位,”為首人顯然也不是善類,短暫震驚之后,拱拱手道,“在下的香鋪子在徐城開了許多年,我敢說,除了錢家的鋪子,我們就是老大。
別的不說,就是刺史夫人用的香,也是出自我們鋪子。
大國寺一直是我們供香,我們的香師那都是幾十年的老師傅,你們一來,就斷別人財路,怕是不合適吧?”
銀錠小鐵鏟往前一遞:“廢話少說,說破天,是我們的香取勝,不服氣就來會一會!”
為首人盯著銀錠半晌,摸著胡子陰冷笑一聲:“好,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可說的。我們走!”
他往后退,一揮手,帶著人又走了。
剛才緊張的氣氛瞬間消退,眾人歡呼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