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夫人也跳了湖,很絕決。”
顏如玉一時無言,刺史一家,全員惡人,人人有錯,下場也是讓人唏噓。
“有勞你了,管家,”霍長鶴把賢哥兒接過去,“你回去告訴夫人,先別急,事情慢慢處理,其它的等本王忙完再商量。”
“是,老奴告退。”
“刺史這一死,好多事無法再得知不說,”霍長鶴低聲道,“就怕太子在朝中,會拿此事做文章,我倒不怕什么,關(guān)鍵是齊將軍父女還在京城,萬一皇上怪罪,怕是會連累他們。”
顏如玉略一思索:“如果有刺史的罪狀呢?”
“那自然是不一樣的,”霍長鶴點(diǎn)頭,“有親筆供狀,安全送到京城,就算別人想做文章,也無關(guān)痛癢。”
“只是,”霍長鶴皺眉,“只怕是都燒成灰燼了。”
“不一定,”顏如玉笑笑,“咱們在他府里住過,你走之后,我自己也沒有閑著,去他書房拿到不少信件,他的親筆書信也不少,我記得暗衛(wèi)中不是有擅長模仿筆跡的?讓他做一封便是。”
霍長鶴一怔,忍不住笑出聲:“玉兒聰慧,為夫不及。”
“那當(dāng)然,王爺在戰(zhàn)場上用的是兵法,我是把兵法用到詭計中。”
兩人把賢哥兒帶去見老杏林,老杏林滿臉血,跟破了的西瓜一樣。
這幾天功夫,挨的揍比這幾十年都多。
一見到他們進(jìn)來,他眼淚都流出來。
“我真的沒有撒謊,也沒有動手腳,她的情況我也”
話沒說完,就看到賢哥兒。
“哎?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