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適沒想到拓跋舉這么配合,“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
拓跋舉環視眾人一眼,“我的樣貌是個秘密,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既然南宮領主懷疑我的身份,您自然留下。為了證明我身份的真偽,剛才說見過我容貌的人也要留下,除此之外,其他人請離開。”
他說得合情合理,南宮適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一聲吩咐,其他手下全都退到院中,屋內只有南宮適和南宮立。
拓跋舉依然坐在床上,保持打坐的姿勢,他緩緩摘下面具,一個男人的容貌清晰地展現在二人面前。
南宮適與南宮立看到拓跋舉的容貌后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都感覺后背有些潮shi,拓跋舉沖他們輕輕一笑又把面具重新戴好。
南宮適向拓跋舉躬身施禮,然后對南宮立道:“你出去讓他們都離開,各自堅守崗位,嚴密監視城外的動靜。”
南宮立答應一聲剛要離開,忽然被拓跋舉叫住。
拓跋舉道:“記住,我是拓跋舉。”
“遵命。”南宮立低著頭,甚至不敢看拓跋舉的臉。
他來到院中,對南宮島眾人說道:“剛才已經證明,來的人正是拓跋舉,大家以后不要再猜疑。現在,大家立刻回到各自崗位,發現無聞的蹤影立刻來報。”
南宮食滿腹狐疑,心想,拓跋舉的身份明明是假的,現在怎么就成真的了。看南宮立的神情,好像還確鑿無誤。不管怎么說,端木瑤已經沒了危險,他懸著的心也落地了。
南宮間倍一把摟住他的肩頭,道:“我早就說過,你絕對不可能背叛南宮島。”
南宮食尷尬笑道:“我對領主忠心耿耿,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
南宮間倍道:“走,上我那喝兩杯。”
南宮食為難道:“領主讓我們堅守崗位,這么做恐怕……”
南宮間倍道:“怕什么,守城的人那么多還用得著我們,快走吧。”
他不容分說,拉著南宮食就走。平時他們交情最好,南宮食也不好駁他的面子。
南宮適見手下都已經離開,躬身對拓跋舉道:“領主怎么親自來了,這倒我感到很意外。”
拓跋舉道:“我來這里當然是為了對付無聞。”
南宮適道:“那領主又何必隱瞞身份呢?”
拓跋舉道:“我要是大張旗鼓的來,無聞知道后一定會逃走,為此,我只能借用拓跋舉的身份。無聞要是知道你們只找到一個幫手,一定不會防備,勢必還會再來挑釁,到時,我們就能徹底除掉他。”
南宮適心中很高興,“剛才對領主多有得罪,請您不要怪罪。”
“南宮領主不用自責,些許小事不用再提。”拓跋舉戴著面具,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從他的聲音判斷應該沒在意。
南宮適見拓跋領主扮成的拓跋舉不想說話,便道:“領主您休息,一有無聞的消息我速來稟告。”
“好。”拓跋舉的聲音依舊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