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錚的一席話,成功的讓章虛找到了目標。
章虛一改之前對云錚的態(tài)度,變得無比熱情。
章虛這前后的態(tài)度轉變之快,讓云錚都猝不及防。
中午,章虛死活要拉著云錚去皇城最好的酒樓。
他要好好的款待這位知音。
“殿下,這么多年了,我總算是遇到一個懂我的人了!”
“殿下是不知道我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啊!”
“就因為我不會做學問,詩詞歌賦不行,我做啥都是錯的。”
酒樓里,章虛一邊喝酒一邊跟云錚訴苦。
說到情動處,章虛又是雙目泛紅。
云錚倒也能理解章虛。
他爺爺就是文華閣大學士,還是帝師。
在這樣的家庭長大,讀書和做學問不行,就是最大的罪。
章虛灌了一口酒,又說:“不瞞殿下,我每月十五前后,都不敢來這邊,要是去別處要經過這里,我都要繞道走。”
“為什么?”
云錚不解,“你可不像是膽小怕事的人啊!”
這貨之前都敢對自己這個皇子指桑罵槐,竟然會這么怕這個地方?
“這他媽就不是膽小膽大的事兒。”
章虛苦哈哈的問:“殿下知道這酒樓出門右拐往前百丈的距離是哪里嗎?”
云錚搖頭:“我以前很少出宮,這我還真不知道。”
章虛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那是皇城最大、最有名的青樓,群芳苑。”
青……青樓?
云錚一臉黑線,“青樓你有什么需要繞道走的?難不成你是怕章閣老……”
“不是,不是!”
章虛連連擺手,又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這群芳苑就他娘的有病!你說說,他一個破青樓,每月十五還搞什么狗屁詩會干什么!”
詩會?
云錚恍然大悟,打趣道:“你是詩詞歌賦不行,所以就繞道走?”
“嗯。”
章虛輕輕點頭,郁悶道:“要是群芳苑的詩會出了佳作,只要傳到我爺爺耳朵里,老家伙就不問青紅皂白,先劈頭蓋臉的把我罵一頓……”
這樣么?
云錚啞然失笑,打趣道:“那你是不是也很討厭群芳苑?就像之前莫名其妙的討厭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