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就襲殺你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
“污蔑!你這是污蔑!”
張員外臉色驚恐,立馬跳出,指著王白破口大罵。
萬一這罪名真被核實了,他必死無疑。
“老東西,你還不承認?”
“今日上午,你不是讓你的家丁圍毆我,讓他們打死我嗎?”
見到張員外狗急跳墻,王白冷笑連連。
這廝上午那般囂張,現在知道急了?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還真就被這老東西把曾田娥搶走了。
說到這,王白看向身邊的曾家眾人,道:“你們有沒親耳聽見這老東西說的話?”
“我聽到了!”
“對!就是他要讓家丁說打死王總旗。”
“沒錯,要是我說假話,天打雷劈九雷轟!”
曾家父子連連道,為王白作證。
言畢,他們時不時看向王白。
來到這公堂,他們才知道王白竟不是普通的小旗長,而是總旗。
總旗,可是七品官啊,跟縣令同一級。
難怪王白拿著刀指著這位黃縣令,黃縣令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你們血口噴人!”
張員外急了,神色大變,看向黃縣令道:“縣令,你可要明查,我就是良民,怎么可能做出這等事情?”
王白冷笑,繼續道:“縣令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他的家丁。”
頓時,張員外身后的兩名家丁冷汗連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直咽口水。
無論是王總旗還是張員外,無論是哪一個,他們都得罪不起。
“要是謊報實情,按照大夏鐵律,該割舌頭。”
見到那兩名家丁嚇得臉色一白,王白沒有絲毫憐憫。
這些家丁跟這張員外蠻橫霸道的事情做多了,狐假虎威,本就不是什么善茬。
“說!”
黃縣令眉頭一皺,看向那兩名家丁,一拍案木,大聲厲斥。